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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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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脏了

来到苍水镇的三个小时内,孟峄做完了五件事:迫使那群追兵垂头丧气打道回府;让司机把席桐和牛杏杏带回酒店安顿;叫后者上网把志愿填了;给基金会名下各学校发现金;并询问牛杏杏当年那届学生现在的状况,该补偿就补偿。

谎报年龄损害了公平,那届孩子现在都外出务工,不知去向。孟峄对牛杏杏没有苛责,如果想上学需要说谎才能达到目的,那一定不是学生的问题。

孟峄来瓶县是为了调查情况,ME即将整顿这个搁置已久的基金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重拾,是项浩大工程,做起来不简单。

正因人多事杂,孟鼎和靳荣才不想自己管,每年把钱打到中国账户就满足了心愿,他们并不在乎机构负责人是否中饱私囊。

这辆车是在孟峄飞到省会后临时买的,越野车还是大G性能好,在山区跑得快,他想快点赶到村里见她,没想到快得出乎意料,她把自己送到车前,差点被轮胎压扁。

她有时候做事不过脑子,挺气人,今天要是换了辆车,不一定能救她们。孟峄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走进酒店电梯。

小镇就这一家条件过得去的宾馆,顶层房间还算干净。孟峄刷了房卡,屋里没开灯,浴室传来水声。

他脱了外套,解下领带,耳中传来一线微弱的哭泣。浴室的门虚掩着,他走进去,一股沐浴液和消毒水混杂的诡异气味扑面而来,浴缸正在放水,一个小影子抱膝缩在淋浴下,眼圈红肿,活像只兔子。

“怎么还在哭?”孟峄蹲下身,西裤被水打湿,低声问:“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她躲开他的手,动作幅度太大,后脑勺撞到瓷砖,疼得耳膜嗡嗡,即使是这样,仍然不让他碰,一边哭一边往后挪:

“……我不干净,你别碰我……”

孟峄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那些人发誓没碰过她,难道有所隐瞒?可他们都跪下求饶了,不像说假话。

席桐还在抽泣:“我好脏……怎么洗不干净呢……好脏啊……”

孟峄死死抑制住杀人的冲动,柔声道:“桐桐,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她摇头,布满泪痕的小脸埋在膝盖间,肩膀瑟瑟抖动。

孟峄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喉咙发紧,声线也在颤:“桐桐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怎么会脏呢,让我抱抱,好不好?”

她揩了把鼻涕,莲蓬头里洒出的水把皮肤冲得苍白,印着几道刺目的划痕,孟峄心都碎了,执着而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

良久,席桐爆发出嚎啕大哭:“孟峄,我掉粪坑里去了!”

孟峄:“……”

她哭着张开手:“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孟峄:“……”

这女朋友不能要了。

“你抱抱我啊,你是不是嫌我脏?”她见他不动,抽噎着。

孟峄叹了口气。

而后把衬衫裤子脱了,垫在地上坐着,抱住光溜溜的小兔子。

往死里搓了三个小时,黑兔子也给漂白了,她身上只有沐浴液的淡淡香气。孟峄摸着她凸出的锁骨,瘦了不少,想来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

席桐趴在他肩上,眼泪哗啦啦的,娇气得不行,孟峄心软得跟棉花似的,轻声道:“不脏,洗干净了,冲太久会头晕,去睡觉吧。”

她一闭眼就是犹如地狱的化粪池,指尖还残留着扎进去的触感,紧紧攥住他的手不放。孟峄很干净,她抓着他,就觉得自己也干净。

孟峄握住她的脚,十个趾头都泡皱了,再这样下去不行。他站起身,她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扒着他,孟峄搂住她的背,“出去吧,我给你抹润肤露。”

席桐嗯了一声,终于想起来问:“你怎么来这儿了呀?”

“工作,基金会的事。”

孟峄用浴巾给她擦干,把她抱上床,从行李箱翻出保湿霜,单膝跪下,从脚心开始抹,抹了一半记起她洗了太久需要喝水,把保温杯送到她嘴边。

席桐不客气地往胃里吨吨吨灌水,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仰面躺倒,脚踏在他肩上:“往左边一点,那边没抹到……嗯,就是那。抹多一点嘛,好少……哎,太多了太多了。”

孟峄手一停。

“别停呀。”席桐轻蹬他一下,见他仍旧没动作,两手撑起身子,却立刻后悔了。

她不应该得寸进尺、得尺进丈的。

两人都没穿衣服,就在她上半身抬起时,他的坚硬已经抵了上来,在腿间光明正大地磨动。

“孟……”

孟峄倾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长了张扫兴的嘴呢?

他吮着她的唇,把多日以来的想念和渴望用舌尖渡给她,分身一下一下顶着花园,要破门而入,他实在想得厉害,忍不住了。

不知为何她这次很乖,鼻子发出轻哼,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在唇间呢喃:“你轻点。”

孟峄抵在温软处,那里渐渐渗出滑腻的液体,滋润着他的分身,他知道她的身体也想他了,在渴望他的进入。他试着埋入一寸,内壁紧紧地收缩,退出时穴口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流出温热的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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