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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夙世前因误(某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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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花正骁所有纷杂的疑问都堵在了喉咙处,终究没有问出口。

但他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有计划且有条不紊地进行的。因为早在今晨,他来见师傅时,师傅就告诉他,晚间会有一件要事交给他办,让他丑时去顾采真的院子外等候。

“你且记住,今夜之后,顾采真和归元城,和我,和你,和泽之,都再无半点关系。”

那时,他听了师傅这话,只以为这是要将顾采真逐出师门的意思。

花正骁原本想,师傅是顾及顾采真的颜面,故而特地在夜深人静之时让她离开,免了她当众被驱逐的狼狈难堪,再让他这个师兄送她离开,便也算全了这短短两年的情谊。没想到,真等到师傅唤他进来,他看到的景象却是与想象中迥异非常。

顾采真眉头紧锁,闭目不醒,仿佛受了重创,虚弱且痛苦。师傅面色惨白,看上去简直比顾采真还像是身受重伤。而昏迷不醒的顾采真还死死抓着师傅的手腕,即使失去了意识,也完全没有松开。师傅原本似乎正在低头看她,听到看门的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中带着一抹花正骁觉得许是他看错了的哀伤。

他看着师傅动作轻柔地扶起躺在床榻上的顾采真,她昏迷前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应该是在睡觉,所以只穿着轻薄的里衣。花正骁不自在地偏开视线,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原来是师傅在帮她穿外衣裙。将少女倚在自己怀中,抬起她的手臂穿上衣袖,再绕过她的腰肢系上侧扣,而后为她系上腰带,最后打上一个漂亮繁复的环扣——师傅的动作虽然很慢,但看起来熟稔又温柔,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一般。花正骁觉得,一定是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显得这样不合常理,他才会有如此诡异的念头。

可紧接着,师傅吩咐,“你来扶着她。”

等他规规矩矩坐到床边,隔着一拳的距离将少女虚扶到自己怀里后,就诧异地看到一向爱洁的师傅单膝跪在地上,低头亲手为这个被他逐出师门的女弟子穿鞋……

顾采真发现了身下男子的走神,立刻用狠狠的一记顶弄惩罚他的不专心。火热滚烫的肉刃破开紧致的内壁直冲到底,裹满蜜汁后又决绝地抽出,等到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时,又再一次深插而入!

这肉茎捅得无比深,即便是面对面的姿势,她也进到了他身体里尤为柔嫩的一处。花正骁的身体一下子向上弹起,就立刻被顾采真压下去。

“回答我的问题。”即便与他做着最亲密火热的事情,她的声音依旧冷酷无情。满室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皮肉水液的摩擦声。“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这样可怕的抽插摩擦得他身体里的温度骤然升高,更多的酥麻随着水液涌出,他无处可逃,几乎被那灭顶的快感凌迟!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栗,天地都在飞速旋转,耳边全是巨大的轰鸣。

可顾采真还不肯放过他,她按住他的腰身猛烈地进出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回答我,一插一拔叫做什么?”“叫什么!”“回答我!”

他被插得起伏挣扎,力气却在一瞬间被她的冲击抽尽。

“嗯啊啊啊啊!”连续不断的贯穿带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都麻了,空气变得稀薄,他艰难地呼吸着,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犹如被炙烤的蛇,在炭火与铁板上扭动蜷缩,却被压住展平,一团火烧得他血液沸腾,窒息感越来越强,视野一片模糊。

唯有女子的面庞在他眼前晃动不停,那双冷艳的眉眼疯狂极了,被她盯住的瞬间,花正骁恍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她吞吃入腹。

不要了!他受不了了!又难过又快活的感觉快要逼疯花正骁,简直令他生不如死。

死……落到顾采真手里的这些年,他从一开始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到如今已经很少去思及这个念头了。因为顾采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在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之前,他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什么选择都做不了,唯有顺从她。

神智被她的掠夺碾压成了碎片,但他隐约还记得不能拒绝她。

他答应了的……

“嗯啊啊啊啊!”他的叫声都是压抑而颤抖的。这番插弄又深又快,她一边狠狠地侵犯他,一边逼着他回答。

“说!这一插一拔……”她低头用齿尖在他的锁骨凹陷处来回啃噬,皮肤被刺破的轻微疼痛却全部转化为纯粹的刺激,她饱满的双乳蹭过他的乳尖,乳肉擦过乳首周围细小的颗粒,这几乎没有力道的触碰也惹得他一抖,“是什么?!”

快感笼罩全身,如耀眼的白光,如巨大的阴影,又热又冰凉。身体似乎在她的调教下建立起一套完全不听他指挥的秩序,任何她加诸在他身上的手段,都会变成快意……

花正骁觉得这样的自己陌生极了,他仿佛不再是他,而是某个肖似他的傀儡,所有的感官都被顾采真牢牢掌控着,她要他舒爽他就只能舒爽,她要他释放他就只能释放——她想要他怎样他就只能怎样。他像是一团加了水的面粉,被她随心所欲地揉搓成她想要的模样。他恨不能亲手抹杀这样的自己!

“啪啪”的抽插越发凶狠,顾采真几乎每一次都要戳进花正骁身体深处的敏感之处,戳得那儿疯了一般抽搐痉挛,搅弄得后穴中汁液横流。电闪雷鸣般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刹那炸开,犹如沉睡万年的枯木转眼逢春,欲火催发出让人心痒难耐的嫩芽,向下扎根,向上疯长,情潮若树,瞬间参天!

他恍惚站在欲望之树的阴影下,又好像被拔地而起的树冠带上了高耸入云的天边,天地间万物不再,唯有他们相拥纠缠。快感如风,吹拂肌肤;快感如浪,冲刷四肢。欲望是具象也抽象的所在——以他为中心,无处不在。他的耳边除了顾采真的喘息,只有那一声声的逼问:“说啊,这叫什么?!这一插一拔,叫什么?!”

他被插得战栗不停,无力地张开双腿,用男女性交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直面她的占有。可作为本该处于主导一方的男子,他的一切却交给了压在他身上驰骋的女子掌控。他逐渐承受不住她凶狠的入侵,却又像是被她按在爪子之下、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顾采真对他刚刚的走神耿耿于怀,报复性地用力挺进再抽出。被粗暴对待的后穴为了抵御可怕的侵犯而推挤抗拒,媚肉吮着肉茎似乎是要阻止她的抽插,倒让她越发爽到要爆炸。

娇嫩的穴口不堪重负,连褶皱都已然被肏成了艳丽的红。不时被翻带出靡艳的嫩肉,又被下一次的深入推回甬道,摩擦出无尽的快感。密集的抽插使得蜜液被捶打成浅白色的细密泡沫堆积在他的臀缝处,一些随着两人的交合牵出无数半透明的短丝,一些则被她的囊袋拍开,涂满他劲翘的臀尖。

“你不开口,我就不停。”她就着律动的节奏,在他耳边说道。声音中的恶意与笑意都那么明显。“花儿,我再问你一遍……”

“这一插一拔,到底叫什么?!”

花正骁浑浑噩噩,她进到他身体里的深度和力度都让他忍无可忍,之前射精得到的快感又以成倍的方式重新他的体内,如今逼得他毫无办法。肉体的渴求盖过了理智,他想要发泄,狠狠地发泄!然后,他希望带给他这一切刺激的顾采真,能够停下来。

停下来,不要了……

“是……肏。”舌尖划卷,唇齿相碰,他终于说出这个羞耻无比的字眼。

而那滚烫坚硬的肉刃随着他的话音,顿时胀得更粗更大,深深抵在他后穴敏感的那块地方,喷薄出大股精液。

“对,就是肏。”她满意了,声音充斥着嘲弄、轻蔑,还有释放时那被延长的餍足。

无数的软肉收紧发绞,连她射精时性器的搏动都感受得纤毫不差。后穴爆发的快感让花正骁神魂涣散,阳根又出了一回精水,前后一起高潮迭起,他迷迷糊糊地被顾采真拉着手臂重新环抱住她。

他就这样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恍惚了很久,像是魂魄暂时离体,只剩下一个躯壳与顾采真相拥而眠。

对于她不时的抚摸与亲吻,他给不出什么反应,心中空落落的。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顾采真知道刚刚他被逼着说了个“肏”字,接着又是前后一块儿达到了高潮,如今人完全是晕晕乎乎的,心里羞愤到极点,被刺激得够狠,他这会儿有些呆住了。

他还真是多年如一日的纯情,她玩味地想着。如今她心里各种阴狠暴躁的负面情绪随着情欲的宣泄得到了缓解,她倒也不着急再逼他,给足了时间让他缓一缓。

不过她一向最顾自己的感受,她只是出精一回,孽根压根不曾疲软,既然觉得男子那不曾放松的穴儿里又湿又暖舒服得紧,她自然没有退出来委屈自己的道理,所以继续压在花正骁身上,插入在他身体里,或亲或抱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近他。不管她如何待他,他都照单全收,乖巧得厉害。

很久之后,花正骁才回魂一般清醒过来。

为什么他和她没有死在万尸潭?哪怕,自己当时和她一起死在那冰冷可怖的深潭下,一块儿不得好死。也好过后来,她安然离开,他在昏迷中被师傅带回归元城。

“若此生再见,你自当从未认识过顾采真这个人。不论她是何样子,哪般境况,你都决不能与她相认。”他醒来后,得到的便是这样一句慎之又慎的嘱咐。再后来,师叔又一次闭关了,元气大伤的师傅很久都没有能恢复。他很想知道在万尸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师傅和师叔都三缄其口,他只当天机不可泄漏,渐渐也不再追问。

但便是擅长卜术的师叔大概也没有算到,顾采真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人人谈之色变的魔道杀神。而那时,师傅云游已久,师叔重伤闭关,谁都扭转不了生灵涂炭,天下大乱。

在归元城迎战的那一刻,他虽然也想过,败于顾采真手下,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可就算他被带回真言宫封妃时,也只不过以为她是要在身份上羞辱他为乐。但既然她做出承诺,会放过花家,也不再主动屠戮人间,那他受了这份羞辱也无所谓。

他不再是那个奉师命带她去万尸潭,却险些丢了自己性命的少年。师傅远游杳无音讯,师叔逆天占卜受天罚重伤不起,这些年历经物是人非,他早就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也自忖能够从容平静地面对被她囚禁后的命运。

他只是没有想到,她对他的羞辱,会是无休止的侵犯和强迫……

他更没有想到,多年之后,她满身杀孽依旧逍遥快活,他却被迫雌伏渐渐沉沦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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