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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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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薛被她看得手脚发软:你你别乱来,要过些日子才能

才能什么?桓决随手解了衣带,语气诚恳透着讨好:阿沁,我不闹你,你来伺候我,好不好?

不知不觉阿薛将心给了她,脑海浮现出裹着桃花瓣的旖.旎过往,是以听到这提议也有些意动,她没让桓决等太久,点点头:好。

烧着地龙的房间温暖如春,刚扮演完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哄得萧行眉开眼笑,玩累了守着她睡下,淮纵方如释重负地从房间退出去。

她额间生汗,健步如飞地朝白玉池走去。半途遇见阿韭,两人匆匆移开视线,很是尴尬。

犹记得那是个无风无雪的日子,她的宝贝心肝变本加厉地折腾,淮纵被迫披上那身毛茸茸的猫皮豁出脸来博美人一笑。

阿行要看猫玩毛球,于是号令三军的元帅只能假装自己喜欢玩毛球。正玩得尽兴,阿韭慌慌张张推门而入,然后

淮纵板着脸不愿回想那窘迫的一幕。

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丢了颜面,萧行自知做得过火,两个人私底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托为一句情趣,可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见了,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礼数,还得顾念淮纵不可同日而语的贵重之身。

为此,之后的半个月,阿韭见到侯爷就急急忙忙地绕道走,作为任性的补偿,萧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鲫鱼汤,淮纵喂她什么,她吃什么,不敢抗议。

被侯爷冷脸盯着,阿韭压力很大,因为她的莽撞坏了侯爷和郡主的乐子,被郡主惩罚一个冬季都不能吃最爱吃的烧鹅肉,听起来小事一桩,实施起来,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还严重。

吃一堑长一智,在主子玩闹时阿韭尽职尽责,不教任何人扰了她们的兴致。

面对郡主,侯爷和软地像一团面,揉轻揉重,只要郡主开心,侯爷做什么都高兴。可经历沙场洗礼的三军元帅哪有那般好相与?至少现下在她的注视下,阿韭身子颤抖。

起来吧。

谢侯爷。阿韭长舒一口气,大冬天,后背愣是生了层冷汗。她是郡主的贴身婢女,按理说侯爷再怎么恼都不会将她驱逐,可面对侯爷犹如实质的威势,她怎能不怕?

一不留神把人吓到了,淮纵暗自斥了她句胆小:行了,好生服侍郡主。

她抬腿欲走,阿韭犹豫再三,壮着胆子上前两步:侯爷留步!

嗯?怎么?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淮纵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开口之前,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之罪。

哦?她不急着走了,好整以暇地立在原地,眉梢微动,嗓音清冽:那就恕你无罪。

阿韭用力攥着掌心:奴婢奴婢并不认为侯爷那日有失威风

哪壶不开提哪壶,淮纵不动声色地瞧着她,耐心听下去。

侯爷是奴婢平生所见最为宠妻之人,郡主与侯爷乃天作之合,夫妻一体,爱护妻子的人理当受人敬重。因为侯爷做了普天下的男儿兴许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这小妮子。淮纵面无表情地挥挥手: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退下吧。她顿了顿,一副骄傲神情:本侯岂是那等小气之人?

她挥袖离开,转身之际唇角微弯,步履轻快,可见心情愉悦。

目送她走远,阿韭心里的大石终是放下:郡主说得果然不错,经此一言,侯爷便不会再恼我了。

侯爷原谅她莽撞之失,又找回了丢掉的颜面,侯爷释怀了,郡主才能放心留她在身边,否则见到她侯爷就想起昔日不快,长此以往,纵是郡主待她再好,也不会好过心尖上的那人。

不过当日见到的画面也算是狠狠震动了她的心。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凛然风雅的当朝侯爷,面对娇妻竟能折腰至此?这也太宠着郡主了!

她怔在那思绪翩飞,喃喃自语:要说宠,郡主也怪宠侯爷的,否则这一番严厉的敲打提点又从何而来呢?

还不是为了借她的口解开侯爷郁结?侯爷一个不开心,郡主就得为她铺好台阶想法子哄她下来。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

沐浴更衣,清清爽爽地从白玉池出来,淮纵忙着前往皇宫。陛下从冶国归来状态一直不算好,夜里频发噩梦,为人臣子总要在此时为君分忧。

内侍领着人进了御书房,面容憔悴的萧帝伏案批阅奏折,见她来了,手里御笔仍旧不停。

借着忠心耿耿的忠臣良将他得以重返故土,然而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了。这也是为何要在城楼前下令射杀冶国二皇子的因由。

屈辱要靠血水洗刷,他的母后,他的妹妹,他的子女此刻都在敌国大牢深受煎熬,萧帝眉峰皱紧,与他最信赖的臣子谈起灭冶计划。

不错,在他有生之年最大的心愿不是一统七国,而是灭了冶国,亲人一个不少地回到身边。

高处不胜寒,虽为帝王,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成了孤家寡人。好在,他还有皇叔,还有皇妹与淮纵。

寒冬已至,下次开战至少要等到开春了。

依侯爷之见,朕

陛下!大太监眷生捧着边关八百里加急密报恭敬地停在御书房门口,看清他手上的折子,萧帝与淮纵默契地生出不好的预感。

呈上来。

是,陛下。打扰了君臣商议要事,眷生庆幸陛下没怪罪。

折子打开,萧帝呼吸一紧,默不作声地将其递给一旁的凛春侯。白纸黑字,简短的两行字掠去淮纵心神,她瞳孔微缩,难以置信道:蒙,亡了?

大雪纷飞,荀国主帅蔺炤一鼓作气挥兵直入蒙国王都,一番鏖战,蒙国版图彻底在七国中消亡。

七国正式变作六国,荀与冶签订友好互助盟约,如刀悬在头顶,来自各国的信件日益繁多,年轻的蔺元帅出其不意地灭了蒙国,犹未歇,派兵骚扰陵国边境。

陵与鸾乃姻亲之交,陵国弱小,蔺炤此举无异于敲山震虎借着陵国向鸾挑衅示威。

灭蒙之战蔺炤的军事天赋显露人前,硝烟未起就吓破了陵国国君的胆子,求援的国书堆在御书房桌案,萧帝疲乏地靠在椅背:诸爱卿意下如何?

战争在所难免,只是这样的事还轮不到淮纵插手。她赶在夜幕降临前回到侯府,晕黄的光线笼罩在宽敞清雅的书房,萧行倚作窗前捧着一卷兵书细细品读,阿懿窝在她的小床睡得香甜。

怎么又在看兵书了?淮纵抽走她手里厚厚的书卷:有这功夫不如陪陪我?

身子将养的差不多,萧行脾气显而易见地温和许多,念及前段时间把这人折腾得有苦难言,心里的怨气发出来,她才舍得予她柔情。

书被夺了她只微微一笑,仍想逗弄一二:哦?阿纵想玩新花样了?

新花样淮纵没骨气地打了个哆嗦。可不敢来什么新花样,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重新将书塞到萧行手心,不经意瞥见整齐叠放在竹椅的毛茸茸衣饰,淮纵嘴角一抽,慌得连孩子都顾不上看:我我忽然想起有要事没处理,先走一步!

她慌不择路出门时差点撞到墙上,萧行放下书卷,手抚在订做好的崭新衣物,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至于这么避之如虎么?

该来的总会来,老婆孩子都在书房呆着,淮纵再不愿被作弄,到了晚饭时间也只能硬着头皮踏进去:阿行,饿了吗?我扶你去前厅用饭?

喝了将近一月的鱼汤,闻到那股子味道萧行不自觉拧了眉:你不会要告诉我,饭桌上熬的还是鲫鱼汤吧?

是啊。谁让她就鲫鱼汤熬得好呢。

怎么了?淮纵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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