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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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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国的高手同样押着人前往,一呼一吸,双方身后站着的都是本国的精兵强将,容不得半点差池。

萧帝瘸着腿如愿回到他最信赖的臣子身边,手脚的镣铐被斩断,成为自由身。他长松一口气,擦肩之时看向站在城楼不可一世的二皇子,想到在地牢承受的无尽羞辱,眸光发狠:杀了他!

彼时淮纵扶着萧帝上马,神情不变地领命。

就在所有人以为换俘成功,可以暂时松口气的同时,便见骑在马背的凛春侯搭弓射箭,三箭齐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穿二皇子穿在身的铠甲,直入心脏!

混乱喧嚣声中,淮纵带兵迅速返回边界,凌絮拍了拍衣袖,看着倒下去的二皇兄,暗暗叫了声好。论嫡论长,如今的冶国,舍她其谁呢?

身受牢狱之灾的萧帝身体大不如以前,不仅瘸了条腿,还染上很严重的风寒。淮纵三支羽箭要了二皇子的命,在萧帝面前证明了自己的忠,差点惹得冶国含怒兴兵。

在凌絮的安抚和提议下,冶国暂且忍了这深仇大恨。

来自鸾城的家书传到主帅营帐,淮纵正用内力温养萧帝受损的筋脉。

家书是阿韭代写,言简意赅地提到郡主生下一女,再无他言。

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淮纵耷拉着脑袋,不用想都知道阿行在怨她。她精神气瞬息萎靡下去,哪有在城楼前换俘的声势?

是皇妹写来的吗?

不是。是她的婢女。淮纵将信递给他。

看到萧行产下一女,萧帝憔悴的面容绽开真心实意的笑:太好了。皇室与侯府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他看着归心似箭的淮纵,有心开口放她提前回国,然想到自己在牢里遭受的痛苦,他又忍不住害怕。

当下他最信任的就是淮纵,最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也是淮纵。一朝从帝王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太苦了。他沉吟道:安排好诸般事宜,明日与朕一同启程。

陛下龙体未愈,不宜承车马颠簸之劳。

她在此时心中还有君王,萧帝再次感慨没有错信。他虽没有雄才伟略,但萧家的皇帝能掌一国靠得也不是己身有多大才能。

论文论武,他不及淮纵十分之一。淮纵在他面前称臣,敬的是皇室几代以来以性命相托的信任。

萧帝摆摆手:无妨,国,不可一日无君。

归期已定,便没了写回信的必要。淮纵出了营帐怅然地叹了口气,不过,总算能回去了。她眉眼重新舒展,精神百倍地料理离去之事。

回城路途不安生,萧帝病体未愈,几次病情加重耽搁了不少行程。等大队人马到达鸾城,鸾城已经降下了初雪,冬季洋洋洒洒而至。

侯府刚为小郡主举办了满月酒,银装素裹里大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酒宴结束,宾客趁着风雪陆陆续续散去。

缜国太子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两眼,叹息萧郡主如此风华的女子竟然甘心为人怀孕生子。没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美人,他遗憾惋惜地摇摇头。

内室温暖,萧行衣衫齐整地抱着孩子含笑逗弄。

阿薛怀里同样抱着孩子,她是难产,生孩子遭了好大的罪,原本圆润的脸颊很快消瘦,抬眸间看着郡主,不禁羡慕她姣好的身材。

郡主哪怕生了孩子都一如既往的貌美纤细,整日相伴,她看得出来,郡主唯有面对小郡主时展露笑颜,自打生了孩子,周身气质清冷许多。

若怀孕时郡主是一支飘香的桂花,温柔含蓄,那么如今,便是一支雪中欲开不开的寒梅。冷冷的,寂静无声。

送往边关的家书迟迟没得来回信,侯爷在边关办了好大的事。屡次击退冶军、迎回陛下、在城楼三支箭要了冶国二皇子的命,整顿边防,事事精细,事事妥当,怎么就忘记和郡主写信呢?

好了,乖阿懿,睡吧。萧行笑着将孩子放在小床。

这孩子就只有出生的时候害得她受了许多罪,生下来比一般的孩子要乖巧许多,襁褓中的小郡主很快合眼睡去,萧行与阿薛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奶娘尽职尽责地守在房中。

阿韭疾步匆匆地穿过走廊,迈过几道垂花门,来到如松堂:郡主,侯爷回城了!

萧行执杯的手轻轻一颤,温茶溅在手背,恍如惊醒:她有多久没见过淮纵了?她不自信地匆匆瞥了眼自己的身段,记忆仿佛回到无比脆弱的那晚。

她需要她时她未归,阿懿满月她未归,这会回来做什么?

勉力压下那分刻骨的念想,她长睫低垂,淡声道:回就回了,毛毛躁躁的。她驰骋沙场的三军元帅,威风赫赫的凛春侯,此番回国有的是人相迎

话说得酸味直往外冒,萧行自己也察觉了,她脸色不改,讽刺道:她淮纵也好意思教本郡主出门相迎?!

作者有话要说:啊,郡主产后抑郁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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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句话从唇边飘出来,比外面的风雪还冷。

还没见到人侯爷就被误会了,阿韭常年伺候在郡主身边,心知此时不是劝解的好时机。

侯爷并没说要郡主出门相迎的话,但郡主对侯爷怀了怨气,平素侯爷不在家郡主再气再怨都得憋在心里,眼下侯爷回来了,难道还要郡主忍气吞声?

阿韭果断闭了嘴,反正到时候天大的怨气,自有人来承受。

没人说话,萧行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她顿了顿,问:侯爷到哪儿了?

奴婢进门前侯爷刚进了东城门,估计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回来了。

一盏茶的时间。萧行默默纠结了会,扭头拐进内室,阿韭领着人紧随其后。

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熟悉的那张脸,萧行沮丧地将胭脂丢开,打扮什么?有什么好打扮的?她才不要打扮了给那人看!

郡主?

萧行烦躁地蹙了眉:梳最寻常的妇人发髻便好。

此情此景,和去年那会有着天差地别,去年听闻侯爷回城,郡主紧张兴奋地挑了好久衣裳,到最后隔着门听到侯爷那声喊,披着长发着了里衣就往外跑。

今时不同往日,阿韭不乏同情地想:侯爷回来有的受了。

阿韭。

嗯?郡主有何吩咐?

萧行手里攥着锦帕,犹豫半晌问道:你觉得,今日的我,与去年可有什么变化?是变美了,还是

变化?阿韭憋着笑,最大的变化难道不是郡主您对侯爷的态度吗?这话她只敢想,不敢说。毕竟郡主如此尊贵的人,为了生下小郡主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她自幼跟在萧行身边,算是极其了解她的人,心思活泛,宽慰道:郡主还和以前一样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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