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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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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从心头涌起,阿薛脸色苍白,浑然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侯爷知道侯爷竟然知道?!侯爷知道她和桓决做的这些放荡事吗?

裂帛撕碎的声音凭空响起,她被放在软榻,眼皮轻抬没去指责某人刻意的野蛮,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溢出。那羞耻感更强烈了。

桓决气得磨牙: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我做这等事都要想着你家侯爷?你若不愿,干脆自荐枕席让你家侯爷来好了!

阿薛神魂一震,待意识到她说了什么,赤着长腿一脚将人从床上踹下去,声色俱厉仍带三分娇艳:放肆!侯爷也是你能亵.渎的!

打从她生下来,学的第一个字,是忠,第二个字,便是纵。

淮纵的纵。

这是她一辈子认定的主子,更是她当做妹妹来守护的亲人。

义母教她本事,送她学艺,最后将最疼爱的女儿交给她照顾,阿薛自认做的不好。

淮纵身受忘情蛊时她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看她疼看她苦,淮纵被困不归谷时她同样做不了,能做的只有把身子送出去,请求桓决出手。

她精通奇门遁甲,自负多年习武甚是勤勉,然而她不是桓决对手,不是京涯对手。

桓决归来将不归谷一行发生的种种和她讲的分明,以桓决的揣测,天命所归因果循环,京涯这等人绝不会死在她的剑下。

那么就有很大的可能京涯还活着。阿薛难过地蜷缩身子,抱膝不语。

侯爷信任她才留她看顾郡主,但她做的是什么事呢?日日与此人荒.淫无度,难不成她真以为能为她生出个孩子?

阿薛自嘲地弯了唇角,若侯爷当真清楚她和桓决做了什么,到底会做何想呢?是愧疚,感动,还是愤怒?侯爷会愤怒吗?

她衣不蔽体,思绪跑马,怔怔地看着被踹傻了的桓决。

桓决被她看得后背发凉,磕磕绊绊道:你又、又在发什么疯?

半晌,阿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对侯爷,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后,莫要用此等肮脏话抹黑我们之间的情谊了。

她冷着脸一副不好招惹的架势,桓决奇异地被这句态度不够委婉的话安抚了慌乱的心。她望着阿薛,眸子闪了闪: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薛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能再陪你胡闹了,我得回去保护夫人了。

可以呀。桓决不退反进不客气地抱住她:薛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

彼此身上还残留着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阿薛推开她,忍着羞恼从柜子取了裙衫,走到屏风后面整衣束带。

仅仅望着屏风透过来的蜿蜒背影,桓决生出一种平时没有的冲动。

或者说,悸.动?

你拦着我做甚?阿薛眼神不善。

桓决整了整身上起了暧.昧褶皱的白衣,语出惊人:不如不如泄干净了再走?

短短的一霎那,阿薛睁大眼仿佛不是在看人,而是看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禽兽!

她咬咬牙,羞到不行又想到起初的心甘情愿,费了好大力气消去怒火,一字一顿道:要、节、制!

节制?桓决遗憾地看她远走的背影,嘀咕道:真要节制的话,那我族巫女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阿薛不关心鲜冬族有没有下一代的巫女,她尽职尽责地回房沐浴,待洗得一身清香,放心地侍候在郡主身侧。

琴房燃了好闻的熏香,萧行一袭素衣敛袖研磨,她低垂的眉目煞是有韵味,身段婀娜,长发如瀑,轻风乍起恍惚扬起的不是裙摆不是发丝,而是端庄雅致的风流。

郡主的风流和侯爷的风流是不同的,同为文坛翻手覆雨的人物,一个秀雅,一个闲雅。

在阿薛心里,唯有这般人物才配得上侯爷的傲岸风流。

她不知桓决发的哪门子疯,误会她对侯爷生出不该有的绮念。那样的人,敬重还来不及,怎会想要贪图?

她只是在日积月累的亲近守护中生出了仰慕,就如同天边月,你知道她好,不一定非要海底捞月。她高高挂在天边就很好,而你,举目仰望也很好。

夫人是要给侯爷写回信吗?

萧行轻笑:对啊。

语气是温和的,眉目是舒展的。阿纵字字予她写了情书,为人.妻子,她哪能无动于衷?她势必要写一封极好的回信来温暖阿纵在战乱厮杀里渐冷的心。

她要告诉她,淮纵不仅是鸾国百姓的英雄,更是她的巾帼英雄。萧行争强好胜,可在保家卫国这件事上,她是十二分服气的。

此生有幸做淮纵的妻,她很开心。

两人皆是文坛崛起的闪耀之星,便是用笔墨调.情都能调出牡丹花一般的旖.旎艳丽,以及栀子花的怡人清香。

落笔初成,萧行细心地将信收进信封,盯着信封笔墨流转的夫君二字,内心终是叹了一声。

阿纵,也是她的妻呀。

这是个秘密。

不能诉之于口的秘密。

于是只能用夫君二字来代替。

在这一刻,萧行是羡慕淮纵的,淮纵想喊她吾妻,便能大大方方地喊,而她不能。

夫君,哪有爱妻两字听起来缠绵低柔?

吾妻阿纵,吾爱阿纵。她打定了主意往后要在床榻之上如此逗弄那位侯爷,眼里掠过一丝狡黠,甚是灵动。

相思心起,托付鸿雁传书。

前方不断有捷报传来,半月之内,凛春侯率领精兵强将打了三场可圈可点的胜仗,收复了三座城池。

说书人在茶楼讲得唾沫飞扬,好似亲眼所见,扑面而来的画面感,兵马尘沙,一人呼,万人应,恰是堂堂正正傲骨嶙峋凛春侯!

三封捷报点燃了鸾城的恭贺氛围,如今侯府的人出门挎着篮子去买菜,看到了凛春侯府采办的标志,都不肯收一文钱。

萧行得知此事特意出面讲明此事:侯爷护国,尔等仍需养家,一蔬一菜皆为辛劳所获,银货两讫,方为正理。

此话一出,百姓更不愿收那烫手的银子。纷纷言称:若无国,哪来的家?

出于无奈,萧行吩咐下人事后按照双倍价钱投送到商贩门墙,一夜醒来鸾城不少人在自家后院收到双倍的菜钱,顿时哭笑不得。

为了省去侯府暗中送钱的麻烦,商贩只能笑着妥协。

淮纵领兵收复失地浴血沙场时,萧行也没闲着。她在文坛发光发热,用一支笔支起了鸾国百姓的脊梁。

文辞的力量胜在口口相传,萧行文名越传越广,将所有的心血扑在著文论道之上。

前方打了胜仗来,她从徽王爷那里得到专业的指点,加上自己独特的感悟筹谋,淮纵上阵用的每一道兵阵她都能讲解的一针见血,大大激发了鸾国上下对于排兵布阵的兴趣。

百姓对凛春侯敬佩的同时,也深深地被这位才华横溢的侯夫人倾倒。

而胜败乃兵家常事,淮纵不是没有打过败仗,眼下这座狐雍城本是鸾国险要的一处军事重地,后被冶国攻占。此地易守难攻,着实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守城的是冶国鼎鼎有名的虎将张汾,两军交战,刀枪无眼,为救手下的大将,淮纵胳膊被张汾射中一箭,回到营帐,鲜血已浸湿衣袖。

军医,军医!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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