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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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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淮纵反身将她压在茶桌,眼珠子红红的,又怨又恼:谁要听你说这些?!

朱红的唇被她堵住,带了些许粗暴,属于淮纵的气息在口腔肆意蔓延,若在内室怎样来萧行都由她,但这是正堂,哪怕她性子再大气,也不愿被人瞧见她与淮纵难舍难分的一幕。萧行软着手微微抗拒,换来更强势的掠夺。

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竟也忘了置身何地。

到最后只能紧紧抱着淮纵,支撑着身子不倒下,她心思通透,自然晓得淮纵平时怂兮兮的人为何气性这般大。

昨夜情景水到渠成,她有多放松,淮纵有多开心,那股开心是从灵魂深处淌出来的,因着蒙国犯境没能如愿以偿。

入了深宫,大臣们上折子奏请凛春侯出征御敌,说是奏请,和强逼有什么区别?

淮纵舍不得她,放心不下她,御书房内顶着君臣的压力说出那番千里御敌的豪言壮语,成则流芳千古,不成,淮家这道金字招牌就砸在她手里了。

砸了招牌,毁了名声,国威跟着受损。淮纵再豪气,也才十八岁。

念头转开,那股心疼漫上来,萧行就不愿多想了。正堂也罢,内室也罢,如今淮纵能留在这,而不是连夜奔赴边关,都是因了她。

一定程度来讲,说她是勾人的妖姬这话也没错。她的确勾得淮家最后的血脉连她的身都不愿离。

她由得淮纵胡闹,不仅纵容,还无下限地宠着、配合着。

天朗气清,嫩滑的肌肤染了重重焰火,她仰着头,柔软的手臂撑在茶桌,桌上茶杯溅出点点水来,趁着淮纵放过她的空隙,她嗓音微哑地问了句:就当我欠你的,你怎样来都行。是想听这样的话吗?

淮纵眼角微湿,彻底迷乱在她惑人的风姿里,她委屈地眨眨眼:嗯,我想听你求我。

这样子,哪还有在御书房怒摔奏折的霸道?萧行爱极了她,顾不得衣衫被弄得发皱,手抚上她的脸颊,温柔道:那我求你,你再轻点行吗?

一句话,惹得凛春侯小脸爆红!

盯着她张张合合的红唇,可想而知自己冲动之下用了多大的力道,怜惜地用指碰了碰她的唇,没防备血珠从唇瓣滚落,沾到白皙的指。淮纵顿时慌了:疼吗?

不疼。萧行轻笑:不过你若一直这个姿势下去,保不齐我会腰疼。

她字字撩拨,淮纵终是抵不住地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温柔的,绵长的,细腻的,充满歉意和爱意的回应。

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淮纵适可而止,贴心地为她掩好衣衫:我一直想等你求我要你,可你性子有多强硬你自己知道。其实说来说去是我忍不住,我想和你一较长短,哪怕闺房之事也想你先低头。

可我昨夜从房门出去,迎着冷风满脑子想的全是你,那时候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去他的家国天下,我不能没有你。

我当着众臣说的那些话不全是气话,你十八嫁我,我若有个好歹,你余生怎么活?上战场前我得把诸事安排好,每一天都和你过得快活似神仙。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扰我。

她幽怨道:像昨夜那样煞风景的事,一次就够了。

你怎么还在耿耿于怀?怪我把你推开?萧行手脚无力地倚靠着她:我也不想的,阿纵,你冤枉我了。

是我的错。淮纵故意逗她:那我走之后,你想没想我?

萧行嗔她: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以理服人的小侯爷目光细细的打量她:你本来就是我的,咱们成婚将近一年了,这便宜还不准我占?

她格外讲理地揽着萧行腰肢:我如果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会就该趁你心软拉着你往白玉池胡闹了。

论脸皮,世家女典范的萧郡主自是比不过她,想着国事为重,妥协道:待退了蒙国军队,你想尝哪种口味的小点心,我都予你,绝不赖账。

当真?

萧行一指点在她水润的唇:说到做到。绝不骗你。

那我想吃软绵绵娇滴滴欲迎还拒眨着水色眸子各种求我的小点心

啧。萧行面皮微热:你想吃的还挺多?

那你就说,能不能做?

能做。我倒是担心你,还没学会走,就想御剑飞,吃得消吗?

淮纵挺身抬头,笑得眉眼弯弯:你忘了,我身体好。一口气吃个十块八块,不成问题。

十块八块萧行小心脏跟着一颤,匆忙从她怀里退出来:该用饭了,我去厨房看看汤煲好没!

她走得仓皇,留下淮纵乐不可支地靠在椅背,瞥了眼手边的茶桌,她眸色微深,想着阿行纵容她的场景,薄唇扬起极美的弧度,心道:这茶桌意义非凡,她得藏起来不教人看到才行。

修长的指在桌面敲出有节奏的声响,想到阿行许她的,想到蒙国小儿误了她多大的事,淮纵冷哼:再是十八岁,那也是凛春侯!

一掌拍下去,方想起这是她和阿行共同用过的小桌子,连忙收了内劲。勾着一双风流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千里御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对淮纵而言,难也难不了多少。有萧行夜夜为她红袖添香,有鸾国齐心合一的兵将,淮纵虽远在鸾城,眼目却直窥边关!

这等本事,若无淮家世代浴血奋战拼出来的荣耀,想要如臂使指操控全局,难于登天。

而凛春侯之所以成为鸾国最强的王牌,鸾国之所以能在七国中崭露头角,最关键的一点,是信任。

国民信任淮家,陛下信任凛春侯,淮家的每一代儿郎誓死效忠,哪怕淮纵身在侯府频频发出计策,搅得边关掀起层层血花,萧帝只有满意的份,断无猜忌。

萧家的每一代皇帝,有不甚聪明者,更有平庸至极者,但每一任皇帝在做储君的第一天,经受的第一场试炼,便是与当代的凛春侯同生共死,同荣共辱。

一代代的皇帝哪怕连大智大勇之辈都算不上,但就是在他们手上,凭着一字信,鸾国有了气势恢宏的今天。

皇室与侯府相辅相成,细数七国,没有哪家的皇帝能做到萧帝这般。

知人善用,信人不疑,只此八字,稳坐龙椅,坐拥山河。

是夜,烛光通明。

神情冷肃的小侯爷捧着一盏茶绕着桌子查看各地边关兵防图,三天的功夫,边关唱了好一出大戏,空城计瓮中捉鳖,反间计君臣不和,饶是这点伎俩在她看来不过尔尔,却也惊得蒙国主帅不敢强攻。

虚虚实实,两军僵持不下,谁都不敢贸然出兵,不费吹灰之力地挡住了蒙国攻城的步伐。拖是拖住了,接下来若无惊艳的一战,如何证明凛春侯用兵如神这句话?

淮纵抿了口茶水,一指点在狭零关,露出一抹算计的坏笑。

见她如此,萧行放心不少。阿纵若还有心思算计人,那这仗就不会输。

阿行。淮纵笑容甜美:你说,我若借道荀国,荀国国君会不会气得一砚台砸我脑门上?两国交战,他们想看热闹,做梦呢。

借道荀国?你是想把荀国拉下水?

淮纵手臂一捞将人抱了满怀:除非荀国要在此时撕破脸,但我料定了他不敢。为求修生养息,一国之君连俯首做臣这口气都忍得,那就不妨教他们多忍忍。有捷径行反而绕远,太傻。

借道之后呢?

想知道?淮纵挑眉看她:你哄哄我,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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