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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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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眸光睥睨,刚要问她:有什么不妥吗?

便听淮纵清朗澄净的声音快速响起:没吃亏吧?

须臾,那些堵在心口的傲气飞快散开,萧行捏了捏她的掌心:当然没有。

除了你,谁能教我吃亏呢?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肥章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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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关于萧行护短这点,淮纵觉得没什么不好。哪怕她掌掴了蔺妃娘娘,但萧行是谁?萧行行事若非有万全把握,才不会冒险。

能被萧行护着,淮纵很满意,再次面对她,模样乖巧不少。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能清晰感受到萧行一日好过一日的心情,萧行能够开心,她是很高兴的,但想到萧行开心的原因,淮纵破天荒的有了短暂的沉默。

如今她们已经成婚,哪怕没有夫妻之实,可萧行早被世人冠上侯夫人的头衔,一道圣旨,东陵郡主和凛春侯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了。

这辈子就得拴在一块儿。

淮纵当然乐意和她拴一块儿,前提是,她能活得长长久久,能给萧行一个充满盼望的未来。

清晨,坐在正堂,锦袍玉带的凛春侯指腹碾磨着白玉杯,一时竟教人分不清是那指节较为温润白皙,还是玉杯更胜一筹。

沉吟再三,淮纵眉头舒展开她有必要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她隐瞒地够多了。若连这些都要继续瞒下去,不仅对不起萧行,更对不起她们青梅竹马好些年。

打定主意,淮纵开始琢磨怎么和她摊牌。

比如桓决其人,比如她身上要命的怪毒。

她不愿欺骗萧行,更不愿教萧行替她担忧,可若说明因由,讲清来龙去脉,萧行不可能不担心。

桓决已然成为阿行心里的一根刺,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当年能一气之下和她决裂,决裂后又能痴心不悔地等她三年,不容易了。

放下白玉杯,她轻揉眉心,抬头看到萧行一身盛装走进来,稀薄的光衬托她妙曼的身影,淮纵克制着心动,问:这是怎么了?要出门吗?

萧行漫不经心地瞥她,那一眼里藏着风情万种,也藏着欲说还休,淮纵下意识端起白玉杯,饮了两口茶水才重新找回理智:干嘛,又要教我猜?

萧郡主轻轻挑眉,下巴微抬:那你猜是不猜?

在诸如此类的问题上,从小到大淮纵都是那个最先妥协的。

这是她们少年时最喜欢的一种玩法。

也不知萧行从哪儿学来的,爱上了教她猜心,美曰其名:心有灵犀一点通。

而默契,是刻在骨子里,融在血液里的,淮纵起身绕着她走了两圈,笑道:穿成这样子,定然是要准备出门了。岳父最近邀了礼部尚书狩猎,没空搭理咱们,所以不可能是回王府

你早早跑过来教我猜,那出门肯定是要捎带上我了,如此,也不方便参加那些世家女的赏花宴会,可你眉眼含着喜色

凛春侯弯了唇角,凑近她道:要带我去哪儿?是秀丽的西山,还是雄壮的北延山?

她伸手点了点萧行手背,嗓音流转,带了微不可查的温柔:说啊。你想带我游山玩水,三五天铁定没法回来,给宫里请假的折子递了吗?

她说得头头是道,从头到尾分析了遍,萧行眸光微闪,眉梢喜气更浓。

真好,她们的默契还在。

淮纵猜的□□不离十,萧行今遭打扮一番的确要带她出门散心。

三年前没闹翻的时候,她们就约好逛遍名山大川,所以萧行此举也不算心血来潮,顶多意味着她心里已经原谅了淮纵一半,剩下那一半,端看淮纵给出怎样的解释了。

宫里批了半月假期,就去西山吧,总在府里呆着,你不闷吗?

闷,也要看和谁在一起啊。

在她和萧行共同的家里呆着,淮纵并不觉闷。但这话说出口,又担心某人得意忘形到上天。

出门散心

淮纵摸着下巴点点头:行吧。什么时候启程?

现在,行李我都准备好了。

距离早饭眼看过去了半个时辰,她二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说走就走。待踏出门,淮纵神色微僵:等等。

萧行微愣:怎么了?

话到嘴边,淮纵不自在地别开脸:咱们都走了,纵行社怎么办?

还以为什么呢。

萧郡主忍笑道:就这么放心不下呀?

在其位谋其政,你可别忘了,你也是社团一份子,还是副社长呢,怎么就突然当起甩手掌柜了?说话间,淮纵扭头招来阿净,背着萧行吩咐了几句。

就见阿净笑得和逮到兔子的大尾巴狼似的:侯爷放心,奴才保管把这事干得漂漂亮亮的!

待上了马车,萧行故意逗她:说了什么不能教我知道?淮纵,你这心眼也太多了。累不累?

车厢内极为宽敞,淮纵甚至还能侧躺在软榻歪头看她:不累,我好着呢。

她舔了舔唇角,手指轻抬:呐,我也要吃葡萄。

想吃啊?萧行眸子亮晶晶的:喊声姐姐来听听?喊得本郡主高兴了,莫说喂你葡萄,就是

就是什么?淮纵坐起身,认认真真喊道:姐姐。

气氛忽滞。

一粒圆滚滚的葡萄从萧行指尖划落,她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你

咳咳。淮纵捏紧掌心,顶着那道炽热的视线,厚着脸皮道:姐姐,就是什么?

那声姐姐,也不知是幻听的缘故还是淮纵有意打趣,萧行竟从那轻轻浅浅的音节里听出了两分撒娇意味。

念头闪过,她心慌地急急垂了眸,怔怔地盯着滚落在地毯的葡萄,葡萄果肉很甜,再甜,甜不过淮纵。

就是什么?

就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萧行指尖一颤,车厢静默中掺杂了若有若无的暧.昧,余光瞥去,那人背脊挺直,从最初的慵懒散漫,变得一本正经。

这么正经的人,偏生嘴里吐着最不正经的话:姐姐,我想吃葡萄。

她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每一个字眼都飘进萧行心坎,掀开一重又一重的涟漪:喂我啊。

萧行这才从怔然中缓过神,修长柔韧的指看起来美不胜收,从缠着青花的果盘捏了一粒葡萄,指节翻飞,细致地剥去果皮,露出里面完全的果肉。

她眉眼不动,似是下定决心般,从容优雅地将葡萄喂到淮纵唇边。

唇瓣感受到了一分清甜。淮纵不眨眼地看着她,看得萧行心跳如鼓:不吃吗?

吃。淮纵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唇舌微动,将那果肉卷了进来,温热的舌头擦过萧行指尖。

两人面不改色,内里早就巨浪滔天。

也是此时萧行方深刻地意识到,阿纵长大了。

她比淮纵大三天,勉强承她一句姐姐,但这姐姐二字,饶是她以前怎么费心哄着,淮纵都不肯松口,如今轻而易举地唤她,却是在娶了她之后。

这声姐姐可真是教人浮想联翩啊。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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