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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是哥的床》九小二

【正剧版】

手握七弦剑,翻手云覆手雨,回首方知,英勇将军写威震四方。

腰挂七骨扇,左手药右手毒,试问江湖,风流商贾惹神魔避让。

两者不相识,兄在南弟在北,一朝相遇,一搅天下揽风起云涌。

阴阳双血玉,前为缺后为盈,阴阳互补,盈缺相扣创千古一话!

【悬疑版】

威严的帝都,繁华的商城,多年的平静为何被打破?英勇的将军,风流的商贾,他们的命运因何交汇?不相识的兄弟,神秘的血玉,这背后,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风云为何变色,群雄又因何聚首,他们的命运又将去向何方?一切尽在九小二年末力作《弟,这是哥的床》……

第1章 凯旋而归

丰宁五年,六月十五,睢宁国的都城平阳城中百姓欢腾,凡是有个房檐的地方,都挂上了红绸子,各家各户的门前也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锣鼓齐鸣震天响,那架势,比起过年都还要喜庆,原因无他,今天,是他们年轻的镇国将军带兵凯旋归城的日子。

f茗楼,坐落于平阳城宽阔的中央大道东侧,是穆家少主穆千梵两年前开立的茶楼,也是这平阳城内高度仅次于皇宫的建筑。能做到如此程度还没有被皇帝下旨斩了,人们不得不重新评估穆家在睢宁国的地位。

说起来,这穆家的少主还是个传奇人物,睢宁国凡是知道第一商穆家的人,都知道穆家不仅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有一个少主。这穆家女儿人们几乎是都见过的,可这少主却少有人见过。有人说这穆家少主年幼时就拜师高人门下,一直隐居学艺,未曾回来,也有人说这穆家的少主怕是得了什么怪病,久居深宅,见不得人。

各种流言蜚语因为没有得到穆家的任何反应而逐渐平息,就在穆家少主已经快被人们遗忘的时候,这少主又突然在睢宁国的都城开了茶楼,挂上了穆家的牌子,众人便又猜测这穆家少主可是来了都城,只是一晃两年过去了,依然没人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穆家少主。

f茗楼的最顶层是一个视野开阔的小亭,亭中只招待尊贵之客,此时,亭中两青年对座饮茶。

“虽然知道这镇国将军威名赫赫深得民心,但是没想到场面竟如此壮观,尽管吵是吵了些。”

说话的青年穿一身绀青色直裾,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对似醉非醉桃花眼,蒙了雾似的,叫人看不清那朦胧之后的情绪,反倒多了些引人去探究的诱惑。嘴角微微扬起,却也是似笑非笑的弧度。此人正是f茗楼的主人,睢宁国第一商穆家少主穆千梵,暂时兼任睢宁国太傅之子的专属大夫。

“阿舟十二岁就随着老将军南征北战,三年前老将军去世,就开始独当一面,偏生这三年又是睢宁国最不安宁的三年,会博得如此美名,也是当然的。”坐在穆千梵对面的青年着一身青白,同样是笑,却笑不出来穆千梵的风情流转,能给人的印象,唯有温润如玉,此人是太傅之子楼弋。

“啧啧,功高盖主呦,危险危险。”穆千梵一转身,懒洋洋地趴在身边的栏杆上,把玩着手上的方形墨玉,眼底的情绪忽明忽暗,“你说,那黑心皇帝会怎么做?”穆千梵扭头,有些好奇,又有几分想要看热闹的心态。

人们都只知道他是穆家的少主,却没人知道,他只是穆家大当家穆云的养子,年幼时便被送到西域拜师怪医门下,历经磨难,才成为西域怪医唯一的关门弟子,三年前学成归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得皇帝诏令,令其即刻前往平阳城。

来了才知道,他是要成为太傅之子楼弋的专属大夫。

这楼弋原本也是天之骄子,与黑心皇帝莫久君、冷面战神子桑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只是在莫久君登基之前不幸遭遇暗杀,命是保住了,但是这双腿却废了,不但有毒素沉积,还伤了筋骨,没知觉,更动不了,到如今也有六年了。

黑心皇帝自然没那个能耐去请他师叔神医和师父怪医,就只能戳他这个软柿子,可怜他命苦呦,来了三年,也只拔除了部分毒素而已,楼弋这腿,可是要耗上些时日了。

“也就你敢管他叫黑心皇帝,当心被他知道了砍你脑袋。”楼弋无奈地摇头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就是在西域怪医身边长大的,这穆千梵的性格也极为怪异,除了对他的这双腿还稍微有点责任感之外,做其他事情却尽是随心,胆子也大得离谱,让人琢磨不透。相处三年,楼弋依然没能看透穆千梵这个人。

“怕他啊?”穆千梵眉梢一挑,一副极其嚣张的样子,“他要是不想要你这双腿了,可以尽管砍了我,我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他!哼!”

“陛下也是相信阿舟,才会接连派他出战,又哪里会因为功高盖主这点小事嫉恨阿舟。”楼弋的眼神有一瞬间转暗,然后将话题带回了穆千梵原本提出的问题。

“那可说不准呢,黑心皇帝的心眼可小呢。”穆千梵嫌弃地撇撇嘴,突然又变得十分兴奋,“来了来了!”

楼弋来不及询问穆千梵为什么说皇帝小心眼,只能跟兴奋的穆千梵一起,将视线移至快走到f茗楼楼下的子桑舟身上。

就是那个人啊,子桑舟……子桑……穆千梵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眼底的情绪却有些晦涩。

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五了,那子桑舟是刚刚二十出头吧,原来都已经二十一年了啊。虽然穆千梵是第一次见到子桑舟,但是关于子桑舟的一切,穆千梵都知道,大到他带兵打过几次仗,赢几场败几场,小到子桑舟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什么时候学会了走路、什么时候断了奶,虽然人是远在西域,但是子桑舟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切,事无巨细,穆千梵都知道,怎么说这子桑舟都是他的弟弟,虽同父异母且未曾相见,但对于这个弟弟,他可是好奇得紧,好奇那样的一个女人,究竟会教养出个什么样的儿子呢?

穆千梵把玩着手上墨玉玉佩,情绪一转,嘴角的笑容突然拉大。

哎呀呀,时间过的真是快啊,画像上那个小小的奶娃娃,如今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呢,这样貌,跟老将军可是有八分像的,只不过这表情是怎么了?凯旋而归的大喜日子,他臭着张脸干什么?搞得好像谁欠了他万两银子一样,真是白白浪费了那样俊朗的一张脸,瞧瞧,把想要抛给他手绢的小姐们都吓到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哎呀,他座下那匹毛色纯黑的马可是好马,值钱得很,不愧是睢宁国的镇国将军,这待遇就是好啊。

楼弋看着下面走过的子桑舟,有些无奈地笑笑。

阿舟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这样的热闹,瞧瞧他那厌烦的神色,就不能收敛一下吗?唉,也不知道那些个兴高采烈的小姐是怎么想的,不管阿舟怎么冷着脸表达他的厌烦,这些小姐都会羞涩地扑上去,是就喜欢那种不爱待见你的吗?

像是感应到楼上两个人的目光,子桑舟突然抬头,目光不偏不倚地与穆千梵的视线相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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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cp那文~本来想一起做成系列文什么的,结果越来越不靠谱……尤其作者君我晚了半个月开文……干脆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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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人是谁

丰宁五年,六月十五。

今天是睢宁国镇国将军带兵凯旋的日子。巳时二刻,镇国将军子桑舟就带着仅有一百人的队伍在平阳城外列队站好。

凯旋的大军其实早几天就已经各自归营了,今天即将进行的,也不过是庆祝胜利的仪式中的一环,虽然很麻烦,但这是规矩,再怎么讨厌,子桑舟也不会做出什么任性破格的举动,但是子桑舟只挑选了平阳军中的一百人,随他一起进行这无聊的游行。

“将军,时间到了。”副将打马到子桑舟身边,低声提醒一句,便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嗯,出发!”子桑舟点点头,然后中气十足地一声吼,率先打马,慢条斯理地进入平阳城。

而回应子桑舟的,是他身后一百名将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果然又是大红的绸缎和灯笼,这已经是第几次看见了?还有那喧天的锣鼓声,每次都有种自己不是凯旋而是成亲的错觉。虽然知道这是百姓们的一点心意,这绸缎和灯笼通常都是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算得上是百姓家中的贵重物品了,大家愿意为了他拿出来,他是很开心没错,但是看着真的很烦。

子桑舟目不斜视地向前,因为心烦,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但是没人介意,因为在百姓的心里,他们的将军从小就是摆着这样的一张冷脸跟着老将军来来去去的,多少年了,人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只当子桑舟是个情感淡薄的人,并没有人想到他其实是因为厌烦才冷着脸的。

骑着黑马沿着平阳城笔直的中央大道晃晃悠悠地前行,子桑舟注意到一座小楼,五层高,楼顶还有个亭子,瞅着快要跟皇宫一样高了,四层到三层垂着一挂布帘,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f茗楼”三个字,下笔洒脱放纵,字字丝连,只凭这三个字,就能想象到写字之人是如何的洒脱不羁了。

平阳城里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地方?看这茶楼的高度……是莫久君闲得无聊开始经营茶楼了?他若是真闲的无事,去想想该怎么充盈国库如何?战事连年,国库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行至f茗楼下,子桑舟突然觉得这楼顶有两道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虽然他今天注定是要被万道视线穿心了,但是这两道视线却略有不同,不似其他人的或敬仰或崇拜,带着一点点探究。

子桑舟猛地抬头向上看去。六层的高度,以他的目力,足以看清。

这意想不到的对视让顶楼亭中的穆千梵微微一愣,心莫名一紧,转而又挂上了一脸不正经的笑容,冲着子桑舟挥了挥手。

啧啧,不愧是老将军的儿子啊,这小眼神,真是犀利得很啊,吓得他这小心脏都是一哆嗦。那坦诚无污的眼神,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这就是那个女人培养出的儿子?怎么跟她可是不太像呢……穆千梵眯着眼睛,笑容灿烂。

楼下的子桑舟却已经收回了视线,继续向前。

弋的朋友?弋怎么会交到这样的朋友?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尤其是一笑起来,那双眼睛里就多了万种风情,能勾走人的魂魄一般。久君竟然会允许弋与这样的人结交?他不过是三年没回来过,这是怎么了?

“哎呀呀,怎么就这样过去了呢?本公子可是看在你楼公子的面子上,特地跟他打了招呼,他竟然连个友好的秋波都不肯给本公子丢一个,你瞧见他最后那嫌弃还带着点鄙夷的眼神没有?”人这就算是见着了,穆千梵回身,对着楼弋就是一通抱怨。

“呃……”楼弋语塞。

阿舟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千梵,怎么会露出那么不礼貌的嫌弃和鄙夷来?这要他怎么跟千梵解释?

“呵。得了得了,又不是你的错,你为难个什么劲儿啊?”见楼弋一脸的尴尬,眉心微蹙,似乎在纠结该怎么样化解他的不满,穆千梵轻笑一声。这楼弋,就是太认真了点儿,“热闹也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若是迟了,那黑心皇帝又该找我麻烦了。”

“久君还敢找你麻烦?哪次不都是被你气个半死。”那种生气却又无话反驳的憋屈感,久君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到了吧?呵呵。

“去准备好轿子。”穆千梵对着楼梯口的侍者交代一句,就起身,像是没骨头一样懒洋洋地走到楼弋身边,“来来来,楼美人儿,本公子抱你上花轿。”

楼弋摇头轻笑。被穆千梵这样调戏了三年,他也早就习惯了在这个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地展开双臂,任由这位“公子”抱他这位“美人儿”上“花轿”。反正他行动不便这件事情,全平阳城的人都知道。

穆千梵抱稳了楼弋,轻轻一跃跳上小亭的栏杆上,借力一蹬,跃出。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子桑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头,就看见抱着楼弋从六层高的楼上往下跳,当即就黑了脸,调转马头就往回走。

注意着脚下落点的穆千梵倒是没看见折回的子桑舟,可是却看到了另外一样东西,一样若是他没有看见可能就会命丧于此的东西。

“楼公子可抱紧了,今天咱们得玩点刺激的了。”穆千梵轻笑一声,手上抱紧了楼弋,半空扭腰,一个旋身之后双脚在f茗楼三层的屋檐上连蹬两下,改变了下落的轨迹。

“咄”、“咄”两声轻响,穆千梵和楼弋都听见了,那是某种利器扎进木桩的声音,楼弋仰头,就看见四楼的窗框上钉了两枚飞镖,脸色一冷,扭头看向f茗楼对面的街道。

“嗖”的一声,又是利器破空的声音,但是穆千梵却找不到什么地方落脚了。

“死人脸,接住了!”刚好瞄见了打马赶来的子桑舟,穆千梵用力一抛,将怀里的楼弋抛了出去,半空中又是一个旋身,然后稳稳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作者君的休息日,所以明天的更新提前到今天来,明天休息,后天更新,再休息,再更新……对,隔日更的节奏~~~~~(rq)/~啦啦啦~~

第3章 真见鬼了

“死人脸,接住了!”刚好瞄见了打马赶来的子桑舟,穆千梵用力一抛,将怀里的楼弋抛了出去,半空中又是一个旋身,然后稳稳落地。

“弋!”子桑舟大惊,在马背上猛拍一掌,借力腾空而起,半空中接住楼弋,然后稳稳落地,抬头,怒瞪着穆千梵。

“千梵小心!”而被抛起的楼弋的态度却跟子桑舟完全不同,刚被接住,就一脸担心地看向穆千梵。

“放心吧。”已经安稳落地的穆千梵,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七骨扇,扇随手转,挡住了接连袭来的暗器,“不长眼的东西。”冷哼一声,穆千梵提气纵身,飞掠向暗器袭来的方向。

“将军!”

“追上去!”子桑舟眯着眼睛看着穆千梵消失的方向,眼底寒光涌现。

“是,将军!”副将等人显然也不喜欢这样无聊的游行,于是得到子桑舟的命令之后,纷纷提气飞走,生怕跑慢了再被留下了。

“楼公子。”f茗楼的侍者一直扶着轮椅站在楼门口等着穆千梵和楼弋,状况突发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慌,冷静地守护着那把轮椅,等穆千梵追了出去,才推着轮椅来到楼弋和子桑舟的面前。

子桑舟扭头,锐利的目光在侍者身上来来回回。

“多谢。阿舟,放我下来吧。”这位侍者与其说是f茗楼的侍者,不如说是穆千梵的……属下?就是那样的一种存在吧。不说此人与穆千梵的一些互动,就单看他的气质,也不像是个单纯的侍者,所以楼弋对这位侍者,还是很客气的。

子桑舟又看了看那位侍者,再打量一下那把轮椅,才轻手轻脚地放下楼弋。

“我送你回去。”子桑舟绕到轮椅后边,推动轮椅转向太傅府的方向。

“等一下!”楼弋急忙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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