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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主卧床上被姐夫胶带缠嘴绑手脚沾水皮鞭狠抽再猛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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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你今天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姐姐关切地靠过来,在言雪的额头上摸了摸,言雪慌忙摇了摇头,赶忙推脱说自己是最近学习太累了。

赵易光还在厨房里为她们忙前忙后,早饭做的极其丰盛,言雪不安地喝了一小口牛奶,餐桌下的双腿紧紧夹着,生怕被近在咫尺的姐姐看出什么异样。

她没穿内裤,逼里却塞着东西。赵易光在今天早上再次拜访了她的房间,先是给她吃了紧急避孕药,接着无视掉言雪好几次删除视频的请求,强行按着她的腿往她刚被开苞的嫩逼里插进手指,将她用手指奸出了淫水来,再在湿滑的逼里塞进一颗跳蛋。

陌生的塑胶小东西让言雪差点放弃来和姐姐一起吃早饭,可姐夫就意味不明地站在姐姐身边看着她,手里拿着那只存有她全裸视频的手机,言雪欲哭无泪,只能跟着乖乖到餐桌上来,又没机会将跳蛋取出,以至于一个早上都在忍受穴里的异物感。

她其实并不知道那只跳蛋是可控的,赵易光大发慈悲还没有打开跳蛋开关,是为了体恤她昨天之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

“哎呀,我得赶紧去公司了,小雪,你想吃什么就和姐夫说啊。”

姐姐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叮嘱了言雪几句话,就拿着手提包准备出门工作,赵易光从厨房里走出来,当着言雪的面亲了一下妻子的脸,和她温柔道别。

换在之前,言雪会羞涩地感觉姐姐与姐夫关系甜蜜,可在她自己与姐夫有了肌肤之亲的现在,这一幕就变得怪异了起来。

言雪不敢抬头看,连忙低下头观察着自己盘子里吃剩一半的煎蛋。

玄关处,姐姐微笑着拿着车钥匙朝他们挥了挥手,随着那道门被缓缓闭上,赵易光的手随之搭到了言雪的肩膀上。

“唔嗯,哈……”

姐姐刚刚离开,言雪就被姐夫猛的一把扯到门上,赵易光压着她贴上来,狂热地亲吻她的嘴唇,言雪拼命闪躲也无济于事,被姐夫按着胳膊压到门上强吻,柔软的嘴唇成了姐夫的战利品,舌头被迫拉出来吮吸,嘴角湿润一片。

“别反抗了,小雪,听话点,反正你也反抗不了的,让姐夫多肏你几次,你昨天晚上不是也爽的不行吗?”

赵易光比她高大很多又强壮有力,言雪在他身下真的就如同一个被随意折叠的物件,没几下就被弄得衣衫不整,大白奶子跳出来,上面还清晰可见昨天晚上赵易光留下的指痕。

“我没有,我才不是……”

言雪拼命摇着头否认姐夫的话,不管是自己爽到喷水还是被干的淫叫连连都一概否认,赵易光也不和她硬犟,一手扒着她的大腿撩起那条白裙子,直接拨弄起少女花穴里虚虚夹着的那只小跳蛋。

“不愧是刚破处的嫩逼,真会夹,这都没掉出来,还装纯呢。”

这只跳蛋的体积很小,尚且不至于夹着就让言雪难受,是以她并没觉得这个小东西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威胁,她甚至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直到姐夫在她身前拿起手机,打开与跳蛋相连接着的操控小程序。

“这是什么……拿出去……”

言雪警惕起来,扭动身体想逃脱姐夫的禁锢,赵易光随手在小程序页面上滑动了几下,随着几阵波浪在电子屏幕上闪过,那只小跳蛋骤然欢快蹦跳了起来,言雪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战栗,屁股抵着门往下滑落。

赵易光抓着小姨子的腰,不让她瘫软滑落下去,他小姨子长得确实年轻好看,也确实够骚的,昨天晚上刚被破了处,一整夜没休息好,今天就能恢复到这幅唇红齿白,楚楚动人的娇美样子。

就在言雪被体内的小跳蛋浅浅折磨,小声呜咽,脑海里不断闪过昨天晚上被姐夫压着进进出出的情景时,赵易光一把抓着她的大腿,将她抗麻袋一样径直扛到自己肩膀上。

骤然凌空让言雪吓得尖叫,她身材瘦,体重轻,被常年健身的赵易光扛着绰绰有余,她丝毫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被什么时候丢下去,只能紧张地在赵易光肩膀上发抖。

花穴里的跳蛋还在小幅度颤抖,她缩着腿本能地想将那东西推出去,可惜毫无章法,只能越夹越深。

“姐夫!放开我!哇啊!”

言雪始料未及,自己居然被姐夫一路扛到了楼上的主卧室里,赵易光踢开门,那张大床上被褥凌乱,一个枕头落在地上,床上还堆着几件属于言雪姐姐的衣服。

这是姐姐和姐夫的床,言雪目瞪口呆,被重重丢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赵易光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扒开她的逼,扯出那只快要掉出来的跳蛋。

“不行!不能在这里!”

言雪用力推了姐夫一把,赵易光笑着稳稳不动,手里拿着那颗沾着透明淫液的跳蛋。

“不在这儿在哪?你姐今天早上才刚在这儿给我舔过鸡巴,她是个大骚货,还有你这个欠抽的小骚货。”

赵易光向前一步,直接用膝盖压着言雪的大奶子,跨步坐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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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言雪被姐夫当成坐垫骑着,男人的胯部正对着她的脸,不由得让她腿软腰颤,脑袋里满是昨天晚上无数次被肉棒捅开的场景。

更何况言雪的衬衣纽扣已经被蛮力弄掉了几个,里面的小背心也很松垮,奶子几乎一览无余,下半身则是全裸的,昨天还是一条肉缝的柔嫩女穴已经被鸡巴破开过一次,颜色还是娇嫩的浅粉色,阴唇形状饱满,看起来湿润泛着光。

“你放开我……你答应我就那一次的……”

言雪被他压着,手脚乱动捶打赵易光的身体,赵易光对她这点小打小闹不以为然,歪着身子从床头柜子里取出一卷透明胶带,双手拽着用力扯开长长一截。

胶带被撕扯开的声音令言雪不寒而栗,她狠狠在赵易光大腿上锤了一下,对方立刻以牙还牙,强硬又熟练地用胶带将她的双手缠绕捆绑了起来。

少女纤细白嫩的手臂被迫完全伸展,两只手腕被并拢紧紧禁锢住还不够,赵易光按着她的大腿将她两腿分开,膝盖抵在言雪腿间,裤子布料直接摩擦娇嫩湿润的花心。

“唔……”

言雪浑身一抖,敏感的下半身居然被姐夫的膝盖蹭出了某种怪异感觉,其实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她就感到穴里微微发痒,尝试过一次性爱的身体居然食髓知味起来,不由自主地怀念起被姐夫那根粗大肉棒彻底填满的快感。

赵易光看她神情变化,对这小婊子骨子里的骚样了然于心,随手掀起床上乱糟糟的被子丢到地上,打扫好战场,用手上的透明胶带继续缠绕言雪的脚腕。

少女发抖挣扎,身体又是饥渴又是恐惧,柔软的双腿不停扭动,平坦的小腹也起起伏伏,赵易光嫌弃她嘴里叫嚷个没完,索性用胶带从她耳后开始缠绕,将少女的嘴巴紧紧实实缠住。

“呜呜……”

言雪漂亮的眸子里立刻盈满了水光,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哽咽声,小幅度来回摆动,手腕脚腕都被固定妥当,整个人好像一只精美的仿真型充气娃娃。

赵易光满意地看着床上的少女,皮肤白皙,腰细腿长,长相清纯,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极能激发起男人的凌虐欲望,那对大白奶子又软又弹,乳尖粉嫩嫩的,想必没受过什么昨晚之外的爱抚。

“啪,啪。”

赵易光抚摸着言雪的脸颊,忽然在她脸上轻轻扇了几下,侮辱的意味很重,少女眼睫毛忽闪忽闪,挂着泪珠,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一丝不挂的身体如同一块无瑕美玉。

她的好姐夫懒懒散散下床,在旁边的柜子里弯腰翻找了什么东西,再次出现在言雪视线里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黑色的皮鞭,言雪眼睛倏地睁大,恐惧地发出抗拒的呻吟声。

那是条漆黑的皮鞭子,鞭身很长,如同电视剧里审讯犯人用的刑具,看着就令人感到极度不安,姐夫将皮鞭拿在手上,当着言雪的面走进卧室配套的浴室里,接着是水龙头被打开后的水流声。

“唔嗯!嗯!……呜呜呜……哈啊!……”

言雪僵硬地在床上胡乱摆弄自己被捆绑住的四肢,她害怕那条可怖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又深知自己根本无法逃脱姐夫的魔掌。

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赵易光就举着鞭子回来了,沾着水的皮鞭似乎更具威慑力,言雪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她和一条狗一样呜呜咽咽,用呻吟声哀求姐夫放过自己,赵易光从她的小腿一路摸上大腿,又抓住一只圆滚滚的大奶子。

“放心吧,打不坏的,拿你姐姐试过好几次了,你不懂,你们这种贱货就是欠调教。”

皮鞭抵着言雪的脖子,在她万分惊恐的眼神里往下滑落,粗糙的鞭身在细腻的乳肉上磨蹭,直至对准因为裸露在空气里而立起的小乳尖,鞭子上的水渍在雪白肌肤上凝聚成一小片水珠。

她的身体是极其诱人的,刚被破处的一朵娇花,还尚未被男人开发完善,赵易光很乐意作为她的姐夫“浇灌”这朵花。

“啊啊唔!!”

皮鞭轻轻落在言雪的双乳上,饱满的奶球立刻被抽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这条鞭子是特制的材料,只要施暴者控制好力度,的确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切实损害,赵易光是这方面的高手,不过言雪皮肤娇嫩,这一鞭子落下去立刻让她疼到身体抽搐,连莹白的脚趾都在紧绷。

胶带缠绕着嘴巴,言雪无力宣泄,只能用眼泪来抒发自己的感受,她平时虽然胆小,但其实不是特别爱哭的,这两天却一直被和姐夫的性交欺负到哭。

赵易光调整好角度,第二鞭落在言雪的双乳中间,她的奶子不仅大,而且又挺翘形状又好看,乳沟也就随之深深,以后用来给姐夫乳交是完全可行的。

沾水的鞭子迎着风,刷的一声抽到言雪的肌肤上,这一次力度明显比上次大了很多,言雪的身体被打得向上一弹,两颗白奶子晃啊晃的,那点软肉看得男人相当眼馋。

赵易光抓住她的两颗奶头,低下身子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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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埋在小姨子的巨乳里,贪婪吮吸着绵软的乳肉,刚刚那两鞭已经在少女胸前打出了一个模糊的十字形,抽打过的红印子火辣辣地痛,言雪在胶带的束缚下忍不住哑声大哭。

“真软,怎么这么骚,姐夫早就该上你了。”

赵易光用舌头舔着少女丰盈的酥胸,将那片乳肉含得满是口水,水光莹莹,还没有忘记去照顾那两颗粉红色的嫩葡萄。

言雪的姐姐乳头也很漂亮,不过毕竟被他玩了多了,早就变成了熟妇该有的深粉色,没有言雪这么稚嫩青涩,赵易光就格外喜欢她这一点,边舔边故意发出淫荡的口水声,故意再次强调少女正在被自己的姐夫亵玩裸乳这个可怕的事实。

“哈啊啊……嗯嗯……呜……”

言雪难以忍受地哭泣不止,赵易光舔完她左边的乳头,鞭子就立刻跟了上来,折叠起的鞭身磨蹭着那颗湿漉漉的乳头。

少女乳晕的颜色也很浅,漆黑皮鞭的表皮特意做成了较为粗陋的样式,仔细看起来会有点毛毛躁躁的,姐夫的大手在她右乳上温柔抚摸,舌头舔着她滑溜溜的大奶球,皮鞭来回在她身上轻点了几次,似乎是在调整姿势和该打的方位。

“啪!!”

终于,皮鞭子划破半空,凶狠地抽到言雪左边的乳头上,乳尖立刻被打到艳红,留下来一条狭长的痕迹,言雪的尖叫声被尽数堵在嘴巴上的胶带里,紧绷的身体在赵易光身下疼到大幅度战栗。

嫩乳挨了姐夫重重一鞭,言雪眼泪顺着眼角刷的流下,被打的地方又热又痛,甚至夹杂着一点莫名其妙的爽快感,她正躺在姐夫身下挨打,甚至这是姐姐姐夫平时常用的床。

“呜呜……”

听不出言雪是在哭还是在讲话,赵易光低沉着脸,将她狠狠抽一顿的欲望冲上头顶,高大的男人快马加鞭,骑在这大奶子少女身上,手臂高高扬起,又随即快速落下,很快又在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肉球上又抽了一鞭子。

“啪!啪!啪!”

女主人外出工作,这件主卧室里男主人兴致勃勃,压着自己娇软的小姨子肆意抽打。

伴随着少女压抑的哭声,一声声皮鞭抽打肌肤的响声响彻整个房间。

这条皮鞭沾着水,落在皮肤上就是一种能把少女打到崩溃的钝疼,摇来晃去的大奶成了男人发泄的主战场,赵易光没规定言雪要挨打次数,更没想好什么时候放过她,一切仅凭着欲望来,一鞭又一鞭子,让这个媚骨天成的小贱货又痛又爽。

言雪乌黑的长发凌乱垂在耳边,眼睛通红,清秀的小脸上纯欲交织,显露出一种极度迷乱的痴态,胶带还禁锢着少女的檀口,她被姐夫打得张着嘴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胶带缝隙里流下来。

赵易光胯下的肉棒已经很硬了,又是一鞭重重甩在言雪小腹上。

少女雪白的酮体已经被打得有点凄惨可怜,上半身遍布纵横交错的鞭痕,那两只巨乳尤其成了重灾区,乳头肿胀起来,成了平时的两倍大小,乳肉则是一概被抽得发红,可怜兮兮地成了两只大粉馒头。

赵易光在凌虐胯下玩物这方面经验丰富,能让言雪被打成这样都没什么大事,也能让她没什么大事却受尽皮肉之苦。

他的确是想让小姨子在自己这儿吃个痛处的,简而言之就是立威,让这身心纯洁的小婊子吃过一回性虐待的苦,以后再对她干什么就容易的多了。

“啊啊啊……呜呜哈……”

嘴巴上的胶带被扯开,言雪目光呆滞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立刻痛得哭出声来,让人听着就有点于心不忍,姐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扒拉着解开她手腕脚腕上的胶带。

“你看,你要是从一开始就听话,姐夫不就不打你了吗,小雪,你就认了吧,咱两的事儿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来,把腿张开,让姐夫的鸡巴插进去,对,就这样,你记得吃好避孕药,姐夫这次还射给你。”

姐夫的声音循循善诱,仿佛击碎了言雪内心深处的所有屏障,她流着眼泪任凭姐夫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赵易光快速扒下自己的裤子,里面那根炙热的大肉棒已经跳了出来,跃跃欲试,他自觉能忍到现在才肏言雪实属不易,更是将言雪的嫩逼当成了给自己的奖励。

“姐夫!姐夫!啊啊啊……”

言雪的嫩逼是湿的,屁股又滑又腻,比昨天的处女穴更会伺候男人鸡巴,赵易光长驱直入,一下子戳到花心深处,鸡巴被少女柔嫩多汁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姐夫的鸡巴过度粗长坚挺,腰力又好,频率只快不慢,就算不完全插进来也能让言雪撑到吐着舌头翻白眼,她哪里受得住这些,紧绷着身体夹着姐夫的鸡巴一阵痉挛,刚被抽肿了的奶子晃来晃去,尖叫着喷出一泡汁水来。

少女被肏得攀上了高潮,遍布痕迹的娇躯在男人怀里热的惊人,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迫不及待缠上来,用淋漓汁水讨好那根正大开大合玩弄雌穴的阴茎,赵易光舒服地抱着她的身体,在柔嫩的软肉上激烈冲锋,甚至还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揉捻言雪敏感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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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

这种强烈的快感再一次统治了言雪的头脑,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疼还是爽,小腹在控制不住地抽搐,双腿本能地在姐夫身下绵软无力地乱蹬。

高潮来了一次接一次,言雪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涨红了脸高声尖叫,在姐姐与姐夫经常做爱的这张大床上与姐夫一起冲上欲望的巅峰,赵易光的动作毫不缓和,重重撞击柔嫩花心,无论她是不是已经被高潮后的余韵折磨到叫床时都在哆嗦。

蜜穴里快感无尽延绵,言雪无意识地吐着艳红的一截舌头,嘴巴张开,随便赵易光什么时候凑上来吮吸她的香舌,两个人都是汗津津的,主动或被动地沉浸在狂风骤雨的交合里。

“姐夫都射你里头,奖励你。”

姐姐还在外面一无所知地接受姐夫特意安排的加班,言雪娇喘不断,记不得自己在这张床上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姐夫抱着她,无穷无尽地抽插,接吻,她实在筋疲力尽,连嗓子都叫哑了,眼角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妩媚的红。

赵易光终于在她被干到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如同昨晚一样全部射进她的穴里,能看到那里已经被肏成一个小小的艳红的肉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大奶少女的身体剧烈痉挛了几下,头发被汗水弄湿凌乱贴在脸上,胸前的两只粉白大肉球又肿又可怜,腰还在发抖,两腿间最娇嫩隐蔽的地方完全敞开,慢吞吞流出一股白浊。

姐夫的手臂从她胸前穿过去,自后面揉捻着那两只白嫩绵软的大奶子,雪白的乳肉从男人手指缝里漏出去,言雪打了个颤。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情趣内衣,该遮挡的地方根本一览无余,绸带装点着少女裸露的身体,尤其在大奶子上缠绕了一整圈,又从背部绕了回来,最后在小腹上方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

从腰部到下半身则是白色蕾丝,腿间的地方很是松垮,稍一不注意就会露出隐秘春光,怎么看都相当色情。

“这套是去年和你姐出去度假的时候买的,她经常穿给我看,有时候还穿着这件去摄影棚里找我,有意思吧,你也好好学习学习。”

赵易光抓着言雪的奶肉,再次直观感受到妻子与小姨子的乳量差距,娇妻的奶子比言雪要小一点,穿不出这件衣服的精髓,比不上言雪白皙的皮肤和这对水嫩巨乳,将诱惑诠释地淋漓尽致。

“姐夫,我们这么晚要去哪里。”

言雪低着头,胆怯地看着姐夫握在她奶子上的手,这两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赤裸的乳房上又揉又掐,时不时还要拨弄小巧的乳头,可她根本说不出什么反抗的话,只能保持着这种屈辱的姿势被姐夫亵玩。

毕竟她已经和姐夫上床很多次了,从客房里的初夜开始,她的身体就完全成了姐夫的玩具,他们在任何能想到的时间,地点里做爱,例如姐姐熟睡后的深夜,或者接言雪上下学的路上,有几次赵易光想要了,就以家里有事的名义到学校给言雪请假。

然后把还穿着高中制服的言雪拖到酒店里用硬挺的大鸡巴干烂,射她满肚子男人的精液,再让她摇着大屁股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用阴茎把这个老师家长眼中的乖学生搞成脏兮兮的免费妓女。

“去公园里散步,你把这个穿在外面,让你脱的时候再脱。”

赵易光递给言雪一件黑色长款风衣,同样是从言雪姐姐的衣橱里拿出来的,言雪赶忙接过,穿上这件蔽体的衣服,将自己的大奶子和裸腿严严实实包裹住。

她刚刚有点害怕姐夫让她真的只穿着这件内衣出门,毕竟她并不想被别的男人看到裸体,她本身并不是什么淫荡的性子,就目前为止,她只能接受和姐夫一个人做爱。

他们去的是一个离家有点的公园,夜色深深,月光并不明亮,僻静处几乎没什么人,好几处路灯已经坏掉了,剩下的也只发出昏暗的光,言雪被姐夫拉着手向前走,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长风衣的领口。

她每走一步路,两个大奶子就在跟着一路颤抖,特别是光裸的乳尖摩擦着风衣,让她很不舒服,好几次都要把手伸进衣服里调整自己的胸部。

夏夜里晚风习习,她并不感到冷,这身衣着却让她半点安全感都没有,姐夫与她十指相扣,在走过几个路口后,停在一间亮着灯的公共厕所前面。

“我们去那里面玩玩。”

赵易光在言雪耳边诱哄道,言雪浑身僵硬,被他强行拉着走进那间看起来破破烂烂,年久失修的公厕。

出乎意料的是,公共厕所里其实算不上脏,灯光也还完善,地面似乎被清洁过没多久,没有大的水渍和污渍,只是充斥着大量廉价雏菊味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言雪哆哆嗦嗦地被姐夫强拉到男厕所里,这里空间并不小,便器没有人在使用,赵易光看了自己粉雕玉琢的小姨子一眼,暗黄色灯光下少女白嫩的脸颊更显得清纯漂亮,与男厕所这种地方形成了极度的反差。

满足男人欲望的本质就在于让荡妇守贞,让纯洁的少女堕落,赵易光内心已经按耐不住性欲和激动,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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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太晚对言雪下手感到后悔莫及。

“把衣服脱一半,挂在肩膀上。”

赵易光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自己常用的摄影机,边调整设备,边语气急切地对言雪下达命令,言雪恐惧地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听从姐夫吩咐。

“快点,你发骚的照片可不缺这几张,还是说想让你爸妈都看看之前拍的那些。”

赵易光又催促道,他毕竟是个专拍人像的职业摄影师,这段时间里没少用言雪的身体丰富自己的收藏,不同的姿势,不同的场景,赤裸或正在挨肏的言雪已经成为了他们那些私房群聊里的当红明星,少见的天然巨乳更是被大家津津乐道,当然,言雪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

被姐夫的威胁吓了一跳,言雪最终还是只能乖乖妥协,依照赵易光的要求将黑色风衣脱下一半,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自己肩膀上。

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脖颈与锁骨线条优美流畅,两只白花花的绵软大奶子在绸缎内衣的掩映下丰腴诱人,奶肉充沛,乳尖因为受凉而微微立起。

言雪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读高中的年纪,长相介于少女的纯真和成年女性的魅惑之间,披肩长发柔顺光滑,眼睛里含着羞涩的光,红润嘴唇不自觉地轻轻张开,洁白的贝齿为她增添了几分天真的诱态。

“好,好的……”

依照赵易光的指示,言雪换了好几个平时里绝不会做的姿势供他拍摄。

深夜的男厕所里只能听到摄像机不断拍摄的咔嚓声,美貌少女歪着身子躺在地面上,身下垫着那件属于姐姐的黑色外套,纤纤玉指摆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身体向后倾倒,抚摸着自己的大奶子给姐夫观赏。

“手再揉的用力一点,对,就这样,把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做的很好,啧啧啧,小雪,你是条合格的母狗了。”

赵易光调整好距离,对准她的嫩奶和漂亮脸蛋一阵猛拍,他当然知道言雪身上最吸引男人的点在那里,清纯的长相,诱惑的身材,哪个男人看了不会想入非非。

“姐夫,能不能让我把门锁上,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言雪满脸红潮,小心翼翼地发问,她被赵易光一些挑逗的话语搞得羞耻不已,背对着自己姐夫撅起屁股,她奶子够大,剩下的肉就只长到了屁股上,明明腰细成那样,双腿修长,屁股却又大又软,扇上去能泛起一波雪白肉浪。

蕾丝带子卡在少女的美臀间,赵易光按耐不住连拍了几张角度暧昧的照片,手掌抚摸着小姨子的臀肉,暧昧地上下乱摸。

“你别管这些,好好撅着就行,怎么?担心有人看见你这骚样,还是想被别人看你这大奶子大屁股,在这儿跟我欲拒还迎呢?”

赵易光站起身,穿着定制皮鞋的脚轻飘飘抬起,在言雪的大白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少年臀上的肉发颤,言雪“呀”地叫了一声,紧张地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那只脚就在她屁股上踩着,好像完全不拿她当人看一样,脚尖不停地研磨,姐夫的这种侮辱举动对言雪而言已经是习以为常,她并不觉得身体很痛,但是感到极度屈辱,尤其对她这样做的人还是她的亲姐夫。

言雪红着脸,不安地揣测着姐姐是否也被姐夫这样带出来玩过,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男厕所小便器旁边被姐夫踩着屁股亵玩。

“这里也湿了,你平时在学校里没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吧,你的那些男老师,男同学什么的,嗯?真的只有我肏过你的贱逼?”

赵易光踩着小姨子的嫩臀,看似随意地发问,他当然对自己不加约束,这段时间把小姨子的处女逼玩到手后也没停止背着妻子在外面到处玩女孩子。

只不过有了言雪这个完美的大奶子充气娃娃做参照,他肏别的女孩总是不太尽兴,毕竟珠玉在前,很难再找到比言家姐妹更有意思的床上玩物了。

言雪慌忙摇头,表示自己从来只被姐夫碰过身体,她在外面的确是非常保守的,会主动和异性保持距离,挑衣服时都会特意选择一些不突出胸部的款式。

“无所谓,好用的东西偶尔分享一下也无伤大雅。”

赵易光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言雪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姐夫的脚就从她的屁股上直接挪到了头上,踩着少女出门前精心打理过的,绸缎一样的乌黑长发。

“呜……”

言雪感受到压在自己头上的力度,被迫低下了头,整个上半身都紧贴在地上,肥润大奶子都压成了肉饼,屁股还是抬起的,臀缝间淫靡的一点蜜地,泛着润滑的水光。

言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头只能看到男厕所里并排的小便器,耳边清晰传来姐夫收起摄像机,解开裤腰带的声音。

赵易光随便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言雪的嫩逼,指甲轻轻滑过女孩敏感的肉豆,就引来了一阵战栗和娇喘,言雪还在读书,大概每周只能被姐夫肏两三次,是以赵易光极为不满,必定要在这两三次里狠狠肏回本。

男人的鸡巴蓄势待发,深埋在浓密毛发里的紫黑色肉棒抵着湿润花穴,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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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置否的力度插了进去,言雪咬着嘴唇,承受着自己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姐夫侵犯。

“嗯啊……姐夫……哈啊……”

她喘的又娇又媚,赵易光从后面摸着她两只柔软的?????奶子,粗糙的手指粗鲁地在粉嫩乳??头???扯了一下,激得言雪又淫叫出声。

赵易光明确要求言雪叫床时喊他姐夫,这无疑为两人的交合增添了不少乐趣。

硕大的蘑菇型龟头被高中生小姨子的娇嫩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手里揉着的两颗奶球又滑又软又有弹性,是他万花丛中过都还留恋不已的绝妙触感,赵易光只觉得??自己胯下的肉???棒??胀大硬到发疼,缓缓挺腰整根纳入。

在肉棒完全插进去的瞬间,赵易光的性器就被少女狭窄湿滑的紧致甬道牢牢箍住,爽的他十指用力,抓着言雪巨乳的手指仿佛要硬生生把两颗肉球捏爆,胯下更是连半点怜惜都没有,在少女的软逼里彻底放纵自己的兽欲,一开始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

??少女尚不习惯的性爱快感汹涌澎湃涌来,让她全身战栗,不过十几下就被插出了一身香汗,体内属于姐夫的大肉???棒??明显兴奋程度超过平时,一下接着一下重重捅入软嫩的??花穴,鸡巴在紧致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力度蛮横又粗鲁,似乎是要把自己都嵌入身下的娇躯内。

得到湿滑嫩逼伺候的鸡巴大开大合,保持着极快的频率来回抽插,大半根阴茎抽出去,下一秒就是全部插入,粗糙的毛发顶在言雪的嫩屁股上,蹭的她下半身前后都在发抖。

“啪,啪,啪。”

假如有人靠近这个偏僻的公共厕所,无需推开门就能听见里面清晰的肏逼声和年轻女孩短促的尖叫声,掩映着的男厕所里,衣冠楚楚仅仅松开腰带的男人压着将近全裸的巨乳美貌少女,身体紧贴在一起,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下用性器大肆凌虐。

“啊啊啊姐夫!好快!……里面撑到了,好大……慢一点呜呜呜……姐夫……唔嗯……哈啊……好深……呜呜啊……太深了……”

言雪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尖叫声,她侧脸抵着冰凉的男厕所地面,感受到姐夫滚烫的阴茎和自己的花穴负距离接触,鼻息间都是某种糟糕的味道。

姐夫干她实在是又深又重,不遗余力要把她搞得汁水淋漓,有时候被肏晕过去了大腿还在不自觉抽搐。

她曾经在姐夫和姐姐做爱时在卧室的门口等待,从姐夫特意没关严的房门里听着里面沙哑的叫床声,姐姐和她一样,被姐夫的大鸡巴折磨得又痛又爽,漫长的性交里连一点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能被姐夫干的高潮迭起,小腹痉挛着被送上情欲巅峰。

“喜欢吗?小浪蹄子告诉姐夫,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的鸡巴插逼啊?十几岁就开始给男人肏了,以后早晚得去当婊子卖逼,用不用姐夫给你介绍客人,那种有老婆孩子的脏兮兮老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嫩的,哈哈哈。”

这种母狗被骑的姿势让言雪吃鸡巴更深,赵易光大笑着,肉棒能在她体内轻松顶到最深的那个点,敏感又湿软的穴肉里流出??透明蜜?????液?????,在身后男人的快速????抽??插???中一次次被捣成白沫。

“呜啊啊……不要啊……不要别的男人……唔嗯……啊啊不……我不要……”

言雪察觉到姐夫刚刚话里的意思,哭着摇头抗拒,整个人晕头转向,无力地跪着迎合姐夫粗长狰狞的鸡巴。

“只要姐夫肏……哈啊啊……只要姐夫……呜呜呜姐夫……求求你了……呜呜呜……”

俊俏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赵易光保持着鸡巴插在小姨子穴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龟头精准摩擦着敏感点重重碾过,言雪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就被摆弄成了正面挨肏的姿势,她胸前的那个蝴蝶结已经散开了,大奶子甩出起伏的肉欲波浪。

她无法保持头脑清晰,口齿不清地表达着自己的哀求,尽管明知道赵易光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被她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搞得实在烦了,赵易光将小姨子两条腿正面相对折叠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弯曲成淫荡肉壶的形状,阴茎深埋在她体内粗暴冲刺的同时,一挥手给了那俏脸蛋一耳光。

“呜呜呜姐夫……别打……”

言雪的父母姐姐从来没有打过她,少女披头散发仰躺在地上,脸颊上红了一片,哆嗦着伸出无力的胳膊去拦住赵易光的手,可惜毫无用处,姐夫一手掐着她的腰保持重心,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小幅度扇了好几掌。

清脆的耳光声让言雪脑袋懵懵的,赵易光没用太大力气,脸边有点痛,更多的还是滚烫的羞耻感,她软着身子在姐夫身下小声哭泣,穴里泄着淫水,居然就这么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连莹白的脚趾都在忍不住紧绷。

“啪!”

又一耳光扇在言雪脸上,这次要比之前的稍微重些,冲击的力度让她整张脸都歪过去,左半张脸上清楚的五个指印,言雪哭的更厉害,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穴里失禁一样喷出一大波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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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里一片空白,爽的两眼呆滞,意识模糊。

“姐夫……嗯哈……”

少女的声音被撞得似是而非,连绵的高潮还未结束,赵易光就继续压着她凶狠肏干,她整只屁股都是湿的,身下那件姐姐的风衣已经被蹂躏到不能细看。

“……不要了……呜呜……”

赵易光喘着粗气,眼里沉着暗光,从正面抱着小姨子的身体,强迫她从地上站起身来,下身依旧与她紧贴在一起。

言雪哪里有力气去配合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光着脚在男厕的地上浑身发抖,差点膝盖一弯就又跪了下去,双手本能地紧扒着姐夫的身子不敢放松。

在姐夫的操纵下,言雪被抵到了厕所的墙上,双手撑着墙壁挨肏,她?身上那件精巧的情趣内衣已经完全散乱掉了,大奶子彻底没了束缚,一个劲儿地摇来摇去,蕾丝边内裤更是被鸡巴拧成一股绳,甚至不经意间带进逼肉里,随着进出的动作摩擦脆弱的阴蒂。

少女双腿颤抖,白腻的身躯和那些小便池排列在一起,似乎已经被做好了某种安排,赵易光不急不缓地插她的逼,忙里偷闲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估摸着已经差不多要到几人约定好的时间。

“啊哈……姐夫……不要……不要了……呜呜呜姐夫……好大……唔嗯……又要……又要去……啊啊啊啊啊!”

赵易光摘下自己的领带从后面蒙住了言雪的眼睛,让她继续趴在男厕所的墙面上,如同一条正被强制配种的下贱母狗一样,接受自己胯下阴茎的蛮横肏弄。

言雪高声呻吟,意识早就已经飘忽起来,?????情??欲?的浪潮让她脑袋里茫然一片,除了在姐夫的征伐里发浪外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

湿漉漉的花穴早就被捣到软烂如泥,此刻紧致而不失滑腻,每次被插入或拔出时都会卖力地吮吸着赵易光的鸡巴,随着姐夫的抽插自内而外小幅度痉挛着。

言雪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发丝凌乱,满面春色,白腻丰腴的身子令赵易光爱不释手,他边抬起小姨子的一条大腿往侧面掰开,边歪着身子保持着肏穴的动作,和旁边几个观赏着两人做爱的男人笑着交涉。

“——你这新货是挺骚的啊,奶子大的和奶牛一样,怎么的?真是你小姨子?”

“——嗯,今年才十七岁,待会儿拿她学生证出来给你们看,还是按老规矩一起上她,怎么玩都行,哥几个一定要玩的尽兴。”

这是,什么?

言雪的身体一瞬间僵硬,难以置信地在姐夫的冲撞声里哭叫出声,她打着哆嗦慌忙摘下自己眼睛上围着的领带,下一秒看到的场景令她双腿一软,竟然一下子瘫倒在男厕所的墙边。

“啊啊啊啊啊!”

赵易光用力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拖拉了一大截,言雪惊恐地尖叫着扭身想要逃跑,被姐夫紧紧环住,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比之前那些加起来还要狠,言雪娇俏的脸蛋瞬间肿了起来,整张脸火辣辣地疼,她吓得脸色发白,嘴唇都在肉眼可见的发抖,绝望地抬起头,看见眼前那些陌生男人们脸上毫不遮掩的欲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四五个虎视眈眈围着他们的成年男人,年龄各异,衣着各异,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全部都紧盯着言雪赤裸的身子和那对肥润大奶,有人已经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

“给姐夫的朋友们打个招呼吧,待会儿好几根鸡巴都给你吃呢,能让你一次性吃个够呢。”

赵易光所谓的那些朋友都是他在色情照片论坛里找来的同道中人,他从很久之前就会把偷拍到言雪洗澡的那些照片发布到论坛上,供人随意欣赏,评论,这段时间终于把言雪破处后,直接发布了一则征集帖子,找人免费来参与这场以凌虐轮奸言雪为乐的集团暴行。

地点就选在这间公共厕所里,能来参与条件只有两个:性经验丰富,鸡巴够长够大。

“姐夫,姐夫,我不要哈啊啊啊啊!”

言雪哭泣着瘫软在地上,肿着半边脸被陌生男人们包围着,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她躲不开也动不了,下体还被赵易光的阴茎插着,姐夫的手托着她的白屁股,身后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正将她上半身强行抱在怀里,两只遍布老茧的大手正用力揉着她的??奶??子???,要将那两颗肉球玩坏一样又揉又摸,不时扯着娇嫩的奶头向上拉扯。

少女纤细的小手里被迫抓着两根鸡巴,一左一右替两个男人手淫。

另外两个男人则是插了个空,将自己腥臭的大鸡巴同时送进言雪的嘴巴里,逼她用香软的小舌去伺候陌生人脏兮兮的阴茎。

嘴巴里的两根阴茎全都粗长硬挺,虽然明知道插不进整根,两个男人还是顶着胯急切地将自己的脏鸡巴往言雪口腔里塞,少女尽量张大嘴巴避免牙齿蹭到嘴里的肉棒,呜呜咽咽的呻吟里夹杂着难堪。

赵易光在这场轮奸里理所当然占据主动地位,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言雪染着红晕的脸,看着小姨子发丝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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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糟地贴在脸上,仰着脑袋,眸光潋滟,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去,表情又痛苦又享受,淫荡地和他们之前轮过的那些个职业妓女没什么两样。

赵易光和她身后那个正揉着大奶子的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同时笑了一下。

“你好好伺候着,小雪,有了经验以后才好找男朋友,大家也是在帮你忙嘛。”

“就是,小丫头,听你姐夫的话,说不定你这大奶子还能再长大呢哈哈哈。”

旁边正让言雪给自己手淫的一个青年男人嬉皮笑脸接腔,他的鸡巴在这些人里是最大的,遍布青筋的紫黑色一根,经脉跳动,沉甸甸握在言雪手心里,蹭了她满手的淫水。

“呜呜,我不要,姐夫……求你了……”

哪怕言雪翻来覆去地求饶,也无法逃脱被男人们轮流亵玩的命运,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围着她的男人们却都是衣冠整齐,只松了裤腰带露出一根鸡巴对着她。

言雪两条大腿都张得很开,被姐夫的鸡巴塞满的地方明晃晃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小穴撑到了极致,姐夫的鸡巴在她穴里翻江倒海,艳红的穴肉被阴茎粗暴摩擦,肉豆被磨得通红肿大了好几倍。

被人注视着无疑加快了这场性交的刺激程度,赵易光深吸一口气,粗硬勃发的鸡巴在小姨子嫩穴里冲撞了几十下,每次都撞到最深,害得言雪大腿紧绷,穴里喷出一股股体液。

“姐夫……好快啊啊啊……好大,顶满了……呜呜呜我受不住……哈啊……”

男人的低吼声和少女濒临崩溃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赵易光大手牢牢把言雪的湿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部,马眼大开着在少女的嫩穴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陌生男人们灼热的视线里,赵易光从小姨子穴里缓慢抽出自己的阴茎,少女的嫩穴已经被自己姐夫插成了一个合都合不拢的深红色肉洞,里面淌着白色的精液,看起来分外诱人。

无需什么人去安排,男人们就一拥而上像分猪肉一样将言雪的身体摆弄成最适合性交的淫荡姿势,无视少女的哭腔和微弱的反抗。

赵易光在旁边重新拿起摄像机,镜头对准言雪高潮时失神的脸,快速抓拍了几张她被中年男人扯着头发强吻的样子,那个中年男人伸着舌头去吮吸少女柔软的小舌,言雪连气都喘不过来,还要迎合他的索取,两只白软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被四五只手凑上来用力摸着。

先前那个嬉皮笑脸的男青年第一个抓着她的腰,分开言雪双腿,将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阴茎抵上了少女花穴,他的肉棒甚至比赵易光还要粗大一圈,雄赳赳气昂昂抵着少女湿的一塌糊涂的小肉洞,看起来就好像要对她施加某种残酷的刑法。

“姐夫,我不要了,不要呜呜……”

言雪垂着眼睛,长睫毛上挂着盈盈水珠,舌头被中年男人用手指拉扯出来玩弄,含糊不清地从正将自己龟头插进她软穴的青年求饶,口水湿哒哒流了中年男人一手。

“你可看清楚了小妹妹,现在干你的还是你姐夫啊?”

青年觉得好笑,掐着言雪的腰缓慢挺身而入,少女的逼先前被赵易光肏到软烂,毫无阻力就接受了陌生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过度粗长的肉棒把穴壁塞的满满当当,被塞满的肿胀感迫使言雪弓起了腰,腰线弯曲成了怪异的形状。

“哈啊啊……好大啊……里面塞满了……不行……好涨啊……要撑坏了……姐夫……”

少女还是痴痴地呜咽着喊姐夫,也没人去纠正她,青年乐呵呵地一抬腰,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撞得她眼角含泪,双乳乱抖。

又有几根硬挺的鸡巴轮流塞进她嘴里和手上,有人索性迈步坐在她身体上方,将鸡巴戳在言雪乳间,抓着她软绵绵的大奶子左右摩擦,包裹自己蓬勃的欲望,奶油一样又软又滑的触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言雪粉白乳肉上还留着前几个男人留下的指痕,此刻被抓着奶子乳交,硬硬的乳尖和狰狞阴茎紧密贴在一起。

嘴巴里含着陌生男人腥臭的性器,鼻息间都是这种熟悉但绝对算不上好闻的味道,言雪大张着嘴巴,用舌头尽力舔舐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龟头,发出委屈巴巴的短促呻吟声。

青年看着她这副纯情又骚浪的模样,腹部更是涌起了一团火,滚烫的性器在?????少女流水的穴?????口?????里使劲儿进进出出,言雪的小肉壁将他服务的相当舒服,特别是连续高潮时穴肉会裹着鸡巴抽搐喷水,一股股黏腻热潮浇灌在男人的阴茎上,好像少女的肉穴真成了个配套的鸡巴套子。

赵易光在一旁拍够了照片,听着小姨子含着鸡巴带哭腔的娇喘,胯下再次按耐不住,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加入了一同玩弄言雪的战场。

言雪浑身都脏兮兮的,身上各种淫靡的液体淌在一起,雪白的身体都被玩成了色情片里身子遍布痕迹的艳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在她嘴里射了一股精液,言雪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因为没能乖乖把东西吃完,又被“姐夫”赏赐了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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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所里急促的肉体交合声几乎一夜不停,言雪在被人轮流口爆的空隙里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尖叫,发泄让她快要爆炸掉的快感,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居然带上了某种婉转放浪的媚态。

青年眯着眼睛听她高声叫床,抓着言雪的屁股加快力度,抽出一点点就猛烈撞击进去,嫩穴吸着他的鸡巴牢牢不放,没多久就在剧烈痉挛里又吃了一次精液,小逼被青年的阴茎射的满满的,言雪眼睛上翻,意识都有点模糊不清。

青年挂着一张笑脸,满意地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巴掌,和旁边正在让言雪给自己手淫的另一个男人换了个位置,那个男人还没在她身上射过,火急火燎挺着腰插了进去,也不在意穴里缓慢流出被挤压成白沫的精液。

“哈啊……呜呜呜……姐夫……不要……”

言雪从短暂的失神里恢复过来,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好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随意玩弄,赵易光在旁边对着她的脸伸出阴茎,还没发话,言雪就本能地伸出舌头为他舔了起来,跟条母狗一样,骚的要命。

“怎么看谁都叫姐夫啊?你姐姐是和你一样的肉便器,谁都能上?”

几个男人发出哄笑声,赵易光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和小姨子被这样侮辱,甚至还饶有兴趣拍了拍言雪的脸,叮嘱她好好喊人。

“啊,啊啊!……哈啊……”

轮到斯文的中年男人时,言雪平坦的小腹已经被精液射的鼓了起来,少女脸上全是眼泪和白浊,软着两条腿,连男人的腰都夹不住。

这场性交硬生生持续了大半夜,言雪的嫩逼没一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红艳艳滴着水的小肉洞,吞精液已经吞到含都含不下,下一个男人的肉棒还是硬的像是块烙铁,一边干逼一边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言雪被前后簇拥着她身体的男人们拥在怀里,赵易光的阴茎在后面摩擦着言雪的屁股来回挺动,好几次差点撞上前面男人刚拔出来的肉棒。

“赵哥一起进来试试?”

那个男人问了一句,期待地停在言雪穴里,还用手指玩弄起言雪肥嘟嘟的肿阴蒂,言雪手里还抚摸着其他男人的性器,被他这句话吓得直哆嗦,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被男人轮流开拓了一整夜的花穴已经湿软地不可思议,含着那个陌生男人的粗鸡巴,又容纳了赵易光伸进来的两根手指,姐夫的手指在她穴里拨弄,扣挖着娇嫩的肉壁,这种涨满了还要被生生开垦的感觉让言雪只知道哭和娇吟,用细碎的音调喊着姐夫。

“真他妈的爽……”

赵易光插进来时没有什么大的阻力,言雪的肉洞已经被男人鸡巴完全肏开了,可即使如此,内壁还是湿软弹滑,丝毫不让人觉得松,媚肉紧巴巴吮吸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逼口的嫩肉都撑到发白。

两根阴茎在她体内很有默契地交叉冲撞,一根退出,另一根就重重撞了进来,言雪张着嘴巴彻底失声,她娇嫩湿热的甬道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出两个男人抽送频率在逐渐升高,结结实实堵住肉穴,穴肉翻开就再也合不住。

少女脸上遍布红晕,是那种令人一看就觉得她醉酒了的色欲的红,嘴唇上挂着点点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一路流到在男人手里被握紧的大奶子上,另一个男人笑着扭头来吸她的乳头,特意用舌尖调弄乳缝。

言雪在无尽的欲海里起起伏伏,不管怎么样也无法满足身上六个男人的侵犯,姐夫在她穴里粗鲁地重重一插,少女翻着白眼高潮,外面天才初亮。

言雪穿了件印制着卡通图案的短款上衣,看起来纯真可爱的款式硬是被她丰满的身材衬托成了色情片的主人公,两只挺翘大奶子的形状被布料浅浅勾勒出来,看着就让人想上手一摸,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这是家很有格调的高级餐厅,这个时间段里客人并不多,背景乐是首优雅的钢琴曲,赵易光从医院里带言雪回来后就带她来了这里,美其名曰让辛苦注射催乳针的言雪吃顿好的。

说实际的还是为了让这对大奶子更好玩,毕竟这种催乳针起效果很快,初次产奶时奶量是最充足的,赵易光看了看手表,觉得已经快要到言雪有反应的时候。

少女在他对面微微蹙着眉,肩膀压的很低,握着汤勺的手许久没有动作,沉甸甸的大奶子似乎在不停地颤抖,她并不是自愿去打催乳针,赵易光催促了她很多次,软硬兼施,使了点小手段才让她同意。

“姐夫,我想去下洗手间。”

言雪小声请求道,她已经习惯了两人独处时做任何事都要先征求姐夫的认可,赵易光看着她,温柔地在餐桌上拉住她的手。

两人外貌都很不错,不知道他们实际身份的人看了,大概只会以为这是一对年龄差距有点大的情侣。

“奶尖疼了?”

言雪不安地发着抖,在姐夫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她感到两只奶尖上微微的痛楚与肿胀感,越来越严重,几乎要让她坐都坐不住,假如不是正身处于公共场合,她甚至想直接将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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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自己的衣服里,抚弄自己的乳头。

她知道这是药物注射后的正常反应,她的奶子里很快就要流出生育孩子后才会有的奶水来,虽然已经承诺了要喂给姐夫吃奶,但是,现在这样子——

服务员捧着菜单从两人身边走过,言雪缩着身子,如同一个课堂上被老师抓包的小孩子一样紧张不已。

“姐夫,我……”

“就在这里,把你自己的奶水挤出来。”

赵易光平静地说,往言雪面前推去一只玻璃杯,示意她将奶水挤到杯子里。

“怎么能,会被人看到的!”

言雪委屈地咬着唇,虽然她已经在姐夫身边做了很多羞耻的事情,身体也被很多素不相识的男人观赏,把玩,甚至内射过,但她还从未在光天化日里做出这种事情过。

她做不到的,更何况还离得很近的有客人在旁边几桌用餐,服务员随时会走过来,随随便便就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你还怕被人看啊?”

赵易光抱着胳膊笑道,两人肌肤相亲许久,他脸上越是挂着这种漫不经心的笑,言雪就越是害怕,一只手捂着胸口,感觉乳尖的怪异肿胀感已经让她快要哭出来。

“要么自己在这里挤奶,要么我现在过去把你扒光了挤,自己选一个吧。”

赵易光淡淡地说。

“唔嗯……哈啊……”

言雪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嘴巴里不时泄出细碎的呻吟,她弯着腰身体前倾,上半身贴在桌子上,从背面看还算是正常,但只要微微走进,就能看到少女两只圆润的大奶子已经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

她原本就有一对少见的大奶子,注射药物后快要产乳的奶球更是饱满到了极点,白花花的奶肉一晃,不知道有多招惹男人喜欢,两颗肉粉色的乳头此刻硬挺着,会呼吸一样不断颤动,正被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

言雪心里焦急,动作就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尖,好几次忍不住喘出了声,她之前系统学习过给自己挤奶的过程,可是在这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看到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按常规步骤去做。

奶尖被自己的手指掐成了深粉色,却还没有流出奶水来,言雪慌了神,手指越用力,肿胀发痛的奶头就越是难受,她另一只手抓着玻璃杯放在自己奶子下面,可是空荡荡的杯子里久久没得到滋润。

“姐夫……”

言雪绝望地发出求助,赵易光难得好脾气地向她挥挥手,让她坐到自己怀抱里。

餐厅服务员对那对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侣多看了一眼,也没太过关注,继续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机会看到少女赤裸的乳,与被男人抱在怀里含着乳头吃奶时,少女涨红了的脸和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左边的乳房被姐夫捧在宽厚手掌里揉捻爱抚,乳尖更是被直接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头熟练舔舐着嫩乳,在姐夫的吮吸里,言雪战栗着第一次流出了奶水。

“啊啊啊……”

少女的轻喘声被掩盖在衣料摩擦声里,赵易光含着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很快如愿以偿尝到了小姨子的奶水,淡淡的甜香,比他以为的滋味还要好。

赵易光专心致志吸奶,发出清晰的水声,言雪的乳头被姐夫湿润的唇舌含着,湿着眼睛,自己挺身将那只大奶子往自己嘴里送。

“姐夫,另一只也要……”

姐夫只给她吸了左边的乳房,就令她欲仙欲死,可是右边的大奶子还是圆滚滚的,乳头涨成了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言雪缩着肩膀,此刻也顾不上自己那点羞耻心,自己捧着右边的乳房,连连哀求,渴望着能和左乳有相同的待遇。

赵易光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言雪搂紧了一点,大手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感不错,不知道那个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奶香味在男人嘴边弥漫开来,赵易光松开了少女左边的奶尖,没流尽的奶水还是流了出来,汁水淋漓,顺着言雪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布料,言雪潮红着脸摸着自己白腻的右乳递给姐夫,两颗乳尖都又痛又爽。

这次出门的时候,言雪告诉姐姐自己要去和同学聚会,类似的谎言已经有过很多次,姐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高中生妹妹正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一起,少女软腻的双乳已经成为了丈夫手里的玩物。

赵易光转过去吃着言雪右边的乳头,这次他用了点力气,舌尖更是直接顺着言雪的乳缝深入挑逗,奶水很足,奶味香甜,他之前没吃过这种少女的奶水,现在尝了不少,居然出乎意料地美味。

口腔里全是人乳的味道,赵易光食欲大动,捧着小姨子的两只大奶吃得干干净净,又将细腻的乳肉舔到湿润,言雪舒服地在他怀里轻哼,坐在姐夫腿上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蹦来蹦去,显然是有点控制不住欲望了。

“想要了,吃完饭就给你吃鸡巴。”

赵易光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狗轮奸过一整晚,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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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性交的欲望越来越重,红着脸向赵易光求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一次赵易光在主卧床上和妻子翻云覆雨后出来,一推门就看见言雪正蹲在门口等他,眼巴巴地喊着姐夫,睡裙底下没穿内裤,手指正在自己穴里不成体统地胡乱搅动。

这顿饭吃的很快,言雪小口咀嚼着食物,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没吃多少就放下了餐具,被姐夫搂着腰一同往旁边的酒店走去。

服务员收拾起餐桌,微微困惑于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奶香。

阳春三月,杨柳依依。

名唤春桃的小丫鬟从厨房的大师傅手里端了一盘点心来,一路小心翼翼端着,步子慢吞吞又稳当当的,送去新夫人房间里。

春桃在周老爷府上做事情已经有三年了,她初来时才十三岁,眼神怯生生,身子也瘦瘦的,看起来风一吹就得倒,好在周家家大业大,对下人一向宽厚,春桃这几年吃饱了饭,脸蛋圆润了些,身上也长了肉。

其实春桃模样不错,脸庞白嫩,眉眼俏丽,一言一行都怀揣着少女的灵气与稚气,她母亲原本是十里八乡里有名的美娇娘,虽说现在生了病,每日都得拿药养着,也是病如西子,远胜三分。

春桃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很是可怜,幸得周老爷可怜她们,一句话将在药房里哭泣的春桃接来家里做事情,也不让她做什么重活,只是端端茶,洒洒水,陪夫人们说话逗猫什么的。

周老爷此人威名赫赫,是周遭一带有名的富商,家大业大,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已有四子五女,最大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吃奶的娃娃。

周老爷为人良善但也风流,是青楼书舍里的常客,今年又新纳了个十几岁的美妾,正是宠幸得厉害的时候,夜夜陪伴,有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能叫三四次水,那位新夫人总是被弄得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样子都知道周老爷在床上不怎么怜香惜玉。

当然,这些事也都是春桃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有时那些人凑到一起,对自家周老爷的私事议论纷纷,春桃路过时会偶尔会听上几句,可她年纪太轻,又没人真的教过她这些,以至于对男女那种事根本一知半解,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

手里的那盘点心样子精巧,闻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开,春桃有点嘴馋,但还能忍得住,端着盘子到了新夫人的房间,单手扣了扣门。

“进来。”

房里传来男人浑厚而略带懒散的声音,春桃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周老爷也在房里。

她推开门,将点心放到桌子上,看见床榻上挂着帘子,隐约能看到新夫人身材窈窕,侧坐在床边上,摇着扇子,低低哼着一曲婉转的小调儿。

那曲调,自然不是春桃平日里该听的曲调,曲也悦耳,词也妩媚,唱的令人面红心跳。

春桃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听,红着脸将点心放下就急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忘记关门,走出好几步了又赶忙折回来,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你屋里的小丫头?怎么笨手笨脚的。”

床帘里是另一番春色,新娶来的小夫人身上仅着了一件月牙白肚兜,身子滑溜溜的,柔若无骨,还落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周老爷枕在她大腿上,闭着眼睛,随意问了一句。

“是个叫春桃的,虽然笨,但做事情都很认真,不怎么出错,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新夫人笑道,双手帮周老爷按摩着头部,她与春桃关系还不错,就借此多说了几句。

两人刚在青天白日里行完房事,此刻都懒洋洋的,榻上浮动着情欲的味道,周老爷年轻时拳脚功夫极好,如今依旧保养得当,性欲也就旺盛,比很多年轻男人都要“厉害”。

“先不管她,先看看你这身子,逗起来有没有意思?”

男人的手顺着新夫人白腻的腰向上爬,拨弄着她背后系肚兜的带子,熟练解开,最后一件布料落下去,新夫人娇哼一声,裸着一对白软的奶子和老爷唇齿交合到一起。

她年轻,才刚被破处没多久,身子敏感娇嫩,随便一弄就能出水,很讨周老爷欢心。

毕竟周老爷向来最喜欢的就是调教处子。

从新夫人房里玩够出来,周老爷恰巧看到院子角落里春桃正低头修补一只风筝,十六七岁,模样出挑,身子看起来刚刚长成还极其青涩,春桃看见他,连忙放下手里的风筝过来行礼,一对眼睛明亮如星。

周老爷看了她一小会儿,这才想起来,的确有春桃这么个人。

前几年他去自家药房里查账,看见个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小丫头,比他当时的几个女儿都要小,在药房门口与人争执,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问过了才知道是个顶可怜的姑娘,家里有生病的母亲,来药房拿药时碰见药价上涨,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最后是赊了一笔账,也不知道能不能还上。

周老爷信奉多行善事,又恰好今日遇上了,就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免了她的账,又将她安排到自己家里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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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在平时,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是没资格去周家做工的。

周老爷心里暗叹,果真是女大十八变,当时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现在居然很有几分姿色了,他平日里应该也见过春桃的,只是家里人多,美人也多,从来没多在意。

“春桃……你今年十六岁?”

“回老爷的话,春桃已经十七岁了。”

春桃抬起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她的确俊俏,这种俊不在五官,而在气韵,一时间春光明媚,居然令玩遍了绝色美人的周老爷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明月当空。

夜色被周老爷手下不停攥写的那支笔拉长,书房里烛火明亮,四周很静很静,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春桃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被喊来周老爷眼跟前伺候,此刻郑重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站在墙角里,微微咬着唇,脑袋低低垂着,嫩白的小脸上神色端端正正。

“春桃,过来。”

写到夜深人静,周老爷才放下笔,低声喊了她一句,春桃本来摇摇欲坠的脑袋瞬间立起来,连忙小跑几步赶到了老爷的书桌前。

她听吩咐给周老爷倒了水,仔细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到原地,又服侍周老爷脱了外袍,开始在书房里那张软榻上铺床。

周老爷很少会独自过夜,有时候休息地太晚了,寝在书房里,懒得再喊后院里的妻妾过来,就会直接用身边的丫鬟泄欲。

是以能来书房里伺候的,都是向周家签了卖身契的漂亮姑娘。

那边几个常跟着周老爷的丫鬟端着水来伺候他洗沐,都是脸蛋清秀,身段也好的,春桃将床榻仔仔细细铺好,等在旁边听候差遣。

“春桃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吧。”

周老爷擦干净手,随意吩咐道,春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其余几个女孩鱼贯而出,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丝毫不觉惊讶。

她们走的太快了,春桃根本没来得及偷偷问问她们周老爷的意思,她有点手足无措,迎在周老爷面前等着他发话,生怕自己初来乍到,做不好什么事情给老爷添麻烦。

“在床边跪下吧。”

周老爷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翻开一本书捧在手中。

春桃不太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跪下了,少女满脸纯真,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就认真地看着自己膝下的地板。

其实她平时不怎么需要下跪,周家待下人一向亲厚,不会动不动就让人跪,不过周老爷发了话,她当然全部听从,还担心自己跪的姿势是不是不太好看。

春桃挪了挪屁股,又挺直了腰板,调整了好几次姿势,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也还能看。

书页翻动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春桃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正被周老爷盯着看,老爷神情探究,仿佛是个什么奇怪的小东西在那里。

“老爷,我……”

春桃怕自己犯了什么错,怯生生地开口。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周老爷平静地说,手指抬起,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绯色染上了春桃的脸颊,她立刻慌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日被喊来伺候的缘由,周老爷对她恩重如山,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做的,可是这个,这个……

春桃虽说单纯,对男女情事半懂不懂,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何况周老爷风流倜傥,各个屋子里被宠幸过的丫鬟不在少数,被破了身后会给好些个银钱补偿,不过多是玩弄个把月后就不再召见。

“在书房里做事的都是要做这个的,”周老爷神情自若,视线从春桃脸上下移,落在她凸起的双乳上,春桃乳房不算很大,看起来是男人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的大小。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去外面喊别人过来,没人会难为你的。”

周老爷说完,就继续低下头读手里的书,一时间房间里极静极静,春桃愣愣地跪着,手指无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角。

半响,春桃声如蚊呐。

“……我愿意的。”

在别人视线下脱衣服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看着她的人是一直敬仰着的周老爷,春桃动作慢吞吞的,尤其脱下裤子的时候,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周老爷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看着,视线淡漠,好像在审视什么物件。

昏暗烛光下,春桃脱到身上只剩件肚兜和小裤,掩护着最后的隐秘。

她身上意外地没有半点瑕疵,绣着荷花纹样的浅杏色肚兜系在背后,皮肤娇嫩,又白又细腻,纤瘦但胸臀都有肉,远不像是个干活的丫鬟,倒像是匹细心养着的瘦马。

“爬过来。”

周老爷放下手里的书,语气温和了些,像招呼小狗一样冲春桃弯了弯手。

春桃光滑的肩膀怯生生地颤,重新跪在地上,小狗一样爬到了周老爷旁边,在周老爷的视线下,有点不太确定地将自己的头放到了周老爷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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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的很近,周老爷可以清晰看到春桃浓密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这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初看惊艳,细看也很耐看,周老爷微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庞,忽然手指一挑,分开了她的唇瓣。

少女的软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着玩弄,拉出嘴巴,随意拨弄,春桃从没被这样逗弄过,嘴都合不拢,透明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耳朵也羞得红红的。

“以前没跟过男人?”

周老爷明知故问,他在床上经验老道,春桃生涩的反应一看就知是个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的雏儿,但他非要这么问一问,让春桃满脸红潮,结结巴巴地含着他的手指回话。

“没,没……有的。”

常常握笔和拨算盘的手上带着老茧,又故意扯着她的舌头往外撑,春桃不舒服了,又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周老爷听的有趣,脸上带笑地看着她。

“这荷花很少见。”

周老爷从她口中收回手指,戏谑地点了点春桃肚兜上绣着的荷花,恰好碰到春桃敏感的乳头,许是外面凉,那两点已经挺立了起来,在肚兜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弧度。

“是我母亲绣的……”

春桃提起母亲,脸上又是羞怯难当,她母亲还以为自己今晚在老爷身边当差,谁知道已经当到了床边去。

两只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的胳膊落下,环着她的腰,更觉得盈盈一握,少女细腻的背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手感极妙,令他想要摸了再摸。

周老爷解开春桃背后系着肚兜的带子,胸前那片布料轻飘飘落下,春桃忍不住惊呼一声,柔嫩酥胸一览无余。

两只俏丽的白奶子被握在周老爷手里,把玩什么珍宝一样细细揉捻,乳肉从男人指缝间漏出来,绵软又极有弹性,抓重了还会留下淡淡的指印,两颗乳头是雏儿应有的浅粉色,娇滴滴的,一碰就让春桃浑身打哆嗦。

“你害怕被男人干么?”

周老爷拨弄着她的乳尖,看两颗小葡萄被他捉弄地充血涨红,春桃跪在床边,挺着腰将自己两只嫩乳送到周老爷手里,动作看起来淫荡,她做却极其青涩,周老爷不是没玩过她这种年纪的雏儿,可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个,如春桃这么有趣。

“害怕……但一想到是老爷,就觉得不那么怕了。”

春桃硬着头皮回答,她说的是实话,周老爷为人温厚,对她更有莫大的恩情,她知道周老爷不会故意把自己弄得太糟糕,就算稍微糟糕一点,她也可以忍着。

周老爷微不足道地勾了勾嘴角,他常年习武,保养得当,明明将近不惑之年,看起来却只像是三十出头,容貌儒雅随和,是以抚弄少女身体时风流,丝毫不显下流,也不失风情。

“裤子脱掉,上床来吧。”

周老爷随手捡起春桃的肚兜,亲自帮她叠好放在了另一侧的枕边,春桃被吓了一跳,赶忙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小裤,爬上了那张自己先前亲手铺好的软榻。

烛火没人去灭,榻上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春桃光着身子躺在周老爷怀里,眼角艳红,唇瓣轻张,纤细的腰肢在周老爷手里弯曲着,彻底化为了一汪春水。

“哈啊……老爷……”

春桃头一次被人亲吻,仰着一张小脸,软舌更是被含着吮吸,周老爷似乎要将她纤弱稚嫩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嫩乳值得一品,圆润的臀瓣也分外有趣,这小丫头身上的肉的确都长到了双乳和屁股上,周老爷捏着她的软臀,仰起手掌用力拍了好几下,皮肉被抽打了的声音在静谧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楚。

春桃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小时候在家里做错事时,母亲最多都只打她手掌,这么一打直接将她的眼泪打了出来,心里委屈又不敢反抗,还要继续被亲嘴揉奶子,这副表情实在可爱。

周老爷体贴地在她屁股上揉了又揉,权当是赔礼道歉,春桃光着身子,被他缓慢分开大腿,双腿间微微湿润的花穴正等着被肉棒填满,她毕竟是初次,待会儿有的是她疼的。

倘若谈情说爱,周老爷并不怎么介意女子是否身子干净,他有好几个美室在跟着他之前都不是处子,不过有了真情实感,一时沉迷,也就无所顾忌。

但倘若论起床榻上的享受,周老爷偏爱的还是春桃这样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处子,年轻纯洁,青涩又不失乖顺,不仅插起来紧致,玩起别的花样来也是别有趣味。

春桃顺从地被分开雪白的大腿,娇嫩的肉穴仿佛是一只白软的小馒头,毛发稀疏并不旺盛,中间是一条深粉色的细缝,泛着水光,会呼吸一样诱人深入。

周老爷欣赏片刻,用手指玩弄那条没吃过男人肉棒的湿润肉缝,含苞待放的雏花轻而易举被剥开,春桃的两片阴唇颜色也好快,如同两片花瓣一样,遮掩着更深处未经人事的美艳春色,那颗小肉豆子也已经探出了头,摸起来黏腻可爱。

春桃的身子远远比周老爷以为的还要敏感。

春桃呼吸急促,身上出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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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实在羞得不敢再看,连忙抬高两条胳膊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不知道周老爷的手指正在她私处拨弄,那根指尖点弄着她的穴口,沾着淫水四处滑弄,稍一抬起流插入了她的嫩穴,没有规律地在穴口搅弄。

怀里柔软的身躯一瞬间僵硬,周老爷看了看她,只见春桃害怕得不得了,连嘴唇都在发颤,眼泪更是流了满脸。

周老爷在床上从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以为给雏儿破身,就是要将人操到哭爹喊娘才有意思,有时候痛即是爽,春桃也要明白这个道理,以后才方便继续挨肏。

于是周老爷点到即止,没再抚弄春桃流着春水的肉穴,而是起身将春桃引导着换了个姿势,让这个小丫头正面躺在榻上,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好让她更好地吃男人精液。

春桃兀自怕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颤颤巍巍放下了手臂,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瞬间叫出了声,这一声惊叫,想必外面守夜的丫头是真真能听见的。

周老爷妻妾成群,又有数个子女,胯下这一根狰狞的紫黑色阴茎自然难辞其咎,茂密丛林中硕大肉棒筋络虬结,昂首挺胸,顶端的龟头更是圆润饱满,怎么看都不可能插进春桃那个又小又窄的肉穴。

小丫鬟从来没见过男子的性器,并不知道这东西居然能如此可怖,她一瞬间看呆了,之前的羞耻反而微不足道起来,莫大的恐惧和仿徨失措令春桃不住地掉眼泪,呜咽着被周老爷抓起脚腕,将她的双脚夹在了肩膀上。

这是个很适合摘采春桃的姿势,不仅能让周老爷看到她被开苞时的细微神情,更能让蓄势待发的肉棒深入花穴里,抵着花心好好抽插一通,再全数给她射到嫩逼里,吃到了男人精液,她这一次才算完整。

周老爷见这小丫头脸上挂着泪痕,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胯下更是硬了几分,他今天忍耐的时间已经够长,恨不得立刻将春桃吃干抹净,用她的身子抚慰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少女凄惨高昂的尖叫,肉棒彻底插进了春桃腿间那个娇嫩的小肉洞,周老爷腰胯往前径直一挺,就这么破开了小丫头的处子膜,不遗余力地向更深更热处凶狠撞去。

春桃并不是不耐痛的人,她来周府前就小小年纪做过不少粗活,吃过不少苦头,可这种痛,她是从来没遇到过的。

两腿间那处就好像被硬生生扯开了一样,痛楚随着老爷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一开口就是模糊不清的哭叫。

周老爷抓着她软桃一样水嫩的屁股,一鼓作气插到春桃花穴深处,阴茎化作一柄肉刃,将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肉粗鲁破开,同时还挂在周老爷肩膀上的两只脚猛的绷紧,莹白如玉的脚趾战栗着瑟瑟发抖。

“你倒是紧,放松点,屁股抬起来。”

周老爷保持着将肉刃深埋春桃处子穴里的姿势,抓着她一条白嫩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当是转移春桃的注意力,身前这小丫鬟已经被这一下插得泪眼婆娑,俏丽的小脸蛋上鼻尖都皱起,看上去可怜到极点。

周老爷内心矛盾,又想哄哄她安慰她,又想将她恶狠狠蹂躏一顿,体内欲望更盛,涨满到都快要溢出来,春桃的处子穴含着他的茎身本能地浅浅收缩,软滑难耐,让他经不住肏干起来,把这具青涩纯洁的身子从里到外玩透。

握着春桃双腿的手向下压去,将少女摆弄成一个极度淫浪且极度羞耻的姿势,春桃哆哆嗦嗦地听周老爷的话抱住自己的双腿,特意向前展示出自己含着鸡巴的肉洞。

周老爷低下头,抵着春桃湿漉漉的脸颊挑逗她的唇舌,少女被迫在被破身的剧痛中艰难回应他,无助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叫的又浪又软,那根比寻常男子粗长数倍的肉棒就埋在她身体里,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老爷那根东西上跳动的青筋。

“呜呜呜……哈啊……”

等到春桃大概适应过体内的肉棒,周老爷没再多怜惜她,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缓慢抽插起来,春桃雪白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战栗,嫩穴被磨得滚烫,一缕殷红的血丝混合着淫水从她穴里流出,少女的纯洁自此被彻底揉碎。

她初次破瓜的身子太嫩太紧,尖锐的剧烈痛楚袭来,让她根本受不住半点周老爷肉棒的蛮干,可她哭的越厉害,体内粗硕狰狞的肉棒就越兴奋,周老爷在她身上猛一挺身,阴茎抽出一大截,下一刻又硬挺挺直接干了进去。

春桃难受地仰着脖子大叫,感觉身体已经不算是自己的,她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怪异抖动,一对雪乳更是晃晃悠悠,两只雪兔一样惹人注目。

她本来是不该求饶的,可原本那么紧致狭小的肉缝被巨物强行撑到极致,春桃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自己不从老爷身下挣扎,痛楚令她头晕目眩,只能忍不住哭喘求饶。

“呜啊……老爷……好疼啊……呜……里面要裂开了……好疼……对不起……老爷……太疼了……啊啊啊……对不起……”

周老爷听她气若游丝地喊疼,又结结巴巴给自己道歉,心里涌起一种蹂躏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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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捞住春桃滑腻腻的屁股,坚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进入失贞洁的花穴,那肉洞湿软不可思议,他进的顺畅,阴茎挤压得肉穴里没有一丝缝隙,黏糊糊地晃出淫液。

他看着春桃流着眼泪,乌发散乱,一副花容惨淡的可怜模样,满意地在她耳边落下轻飘飘一句话。

“你忍着点好好伺候,肏完这次就不疼了。”

周老爷有肏人时必须点灯的习惯,因此书房里烛火始终亮着,长夜漫漫,有丫鬟中途红着脸进来续上火烛,见软榻上肉浪翻涌,春桃已经被摆弄成另一种更适合挨肏,痛苦地扒着身下的软垫凄厉惨叫。

少女眸光潋滟,跪趴着撅起雪白肉臀,在身后周老爷的激烈抽插中痛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肉洞里喷着淫水,交合处汁水淋漓,她小腹里已经痛到麻木,过量的疼痛已经转变为某种被涨满了的感觉,但她依旧丝毫无法忍耐,青涩花穴彻底被周老爷征伐到极点,花瓣皱巴巴翻出来,阴蒂肿大,一被肉棒摩擦就是火辣辣的疼。

“呜呜……疼……好疼啊……老爷……受不了……饶了春桃吧……啊呜……好深……呜呜呜……阿娘救我……哈啊啊……”

春桃被肏干到神智崩溃,连自己刚刚被干成母狗的淫浪姿态全然被另个点灯的丫鬟看光都注意不到。

她身子本就纤瘦,在高大健壮的周老爷身下,更如同一只狂风骤雨里失了方向的单薄小舟,尖叫声听着就惹人心疼。

于是周老爷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强迫这条可怜的母狗仰着头挨肏,不管不顾地在她穴里肆意抽插,阴茎将她捣得痛苦哀求,好几次要翻着白眼失去意识又硬生生肏得清醒。

手里抓着春桃的头发,骑着她的身子好控制方向,周老爷又是几十下破开穴肉的激烈猛撞,春桃的处子穴已经被男人鸡巴肏开了,这小丫头天赋异禀,即使身子疼成这样,穴里还是不由自主紧紧箍着给她痛苦和欢愉的那根阴茎,高潮喷出的湿热淫水浇灌着周老爷喷张的马眼,两人同时喘着气,一个是胯下爽到了极点,另一个是被痛感和快感冲击到崩溃。

周老爷知道她和母亲两个相依为命,听她已经被干到一遍遍求饶喊着母亲的地步,心里泛起一阵柔软,自己挺腰拔出阴茎又凶狠地整根插入,里面软烂如泥,就知道这小妮子是已经被干到神魂颠倒了。

“好好挨着,你要是做的好了,回头就让你把母亲接到身边照顾。”

周老爷体力极好,越是肏干越是没有倦意,只觉得在这小丫鬟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索性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提起来,边骑着她的屁股肏干边侧头亲她。

香舌被缠着纠葛,春桃啊啊乱叫着,呻吟又被堵在周老爷强势袭来的口舌中,穴里又是一阵肉壁紧缩,赤裸的腰背不得已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两只白润小乳颤颤巍巍弹跳,整个人都透着一层薄汗,肤白如雪,身段娇媚动人。

书房里响彻暧昧的淫叫与肉体拍打声,周老爷留宿书房时这声音夜夜都有,可还从未见过哪次干了这么长时间,榻上娇躯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春桃神情失控,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两腿间黏腻的液体交织着她的处子血被拍成白沫,她毕竟青涩,不如周老爷其他妻妾那样懂得服侍男人,从头到尾全是被动挨着肏干,可这又恰恰让周老爷有种凌虐的快感,压着这我见犹怜的小美奴,又是一阵穷凶极恶的蛮烈奸干。

春桃哀哭着受着,不知何时才能到尽头。

“哈啊……啊……呜呜呜呜……老爷……不要……求求您……哈啊……呜呜好大……好深……唔啊啊……老爷……”

在干她之前,周老爷全然未料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小丫鬟的身子上尝到这么多乐趣,春桃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花穴已被他的鸡巴插成嫩红的肉洞,还噗嗤噗嗤冒着淫水,看着外面天际初白,周老爷算了算,这初次破她身子,居然就生生肏了她一个多时辰。

?春桃嗓子已经叫的哑了,此刻侧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发出筋疲力尽后的小声呜咽,她彻底失了神,一条腿被周老爷抬起来方便对方肏逼,嫩白圆润的屁股早就在在男人的撞击下拍的通红。

阴茎又狠狠撞入到穴口,春桃难以忍受地呜咽哭泣,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酥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居然在周老爷彻夜的蛮干里彻底直接昏厥了过去,雪白的身子倒在周老爷怀里,都已然失去意识了,还在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一次次急促抖动。

周老爷发出一声轻笑,捏着她的乳头在指间揉捻,看着这小丫鬟潮红的脸和短促呼吸,确认她没什么大事后又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插了好几十下,次次都是大开大合,戳得她连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鸡巴头部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

半清醒半昏厥的春桃在全身震颤,忽的睁开眼睛流着眼泪,嘴巴张开吐着小舌却只一个劲儿的发出淫浪叫声,肉穴里疯狂喷出一股湿热的淫水,将周老爷的龟头淋了个透,眼看着她就要被干的疯过去,周老爷沉着腰向下打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硬如坚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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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阴茎钻进春桃身体最深处,浓浊腥臭的精液悉数灌了给她。

这次射的又多又猛,滚烫的精液令春桃承接不住,双腿不正常地剧烈颤动,小腹跟着收缩,咦咦啊啊地在周老爷怀里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周老爷望着她潮红的脸,又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拖拽到床头,春桃无力地伸着两条腿,大腿内侧浓白的精液混杂着血丝胡乱流出,处子花穴已经被折磨到了令人不忍细看的可怜样子,嫩肉久久无法闭合,真就如同一个专供男人插鸡巴的淫器。

雨散云停。

周老爷喊了别的丫鬟进来收拾残局,同时将自己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塞进春桃小口里,春桃仰着头瘫软在床头,脑袋有一半悬空,腥臭的男人阴茎味道盈满了她的鼻腔,硕大的龟头在她口腔里插着,实打实是拿她当成个无需爱怜的性交容器。

几个同是周老爷榻上淫奴的丫鬟端着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春桃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赤裸仰头含老爷鸡巴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入眼中,眼前人影摇晃,外面天色将明。

自春桃那日被周老爷开苞肏了一整夜后已经过去了四五天,那之后周老爷没再见过春桃,仍旧连着睡在那位新夫人房里,只是让春桃好好养着身子,还特意叮嘱让人将她母亲接来周府里住着。

春桃能和母亲王氏见面,高兴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明着和母亲说自己已经将身子给了周老爷,可王氏聪慧,很快就猜了出来,掉着眼泪心疼女儿小小年纪就失了身,可思前想后,这也是件不得已的事,对周老爷这个恩人,她们母女两个还是极敬重的。

周老爷对她们不错,不仅安排了干净整洁的住处,还承诺每月都给一笔银钱供她们母女生活,虽说春桃身份低微,必定得不到什么名分,但少女性子活泼,很快就不在意这些自己决定不了的事。

等到春桃两腿间的花穴消了肿,身上的痕迹也几乎消失不见,周老爷就又让她去书房陪侍了几次,依旧是一整夜的荒淫肏干,次次都将她嫩乎乎的软穴干到湿软喷水,在她穴里射满精液,连两只白软小乳都要被随意把玩,嫩乳头更被夹上了两个木头小夹子,让她乳尖充血胀大,疼得直掉眼泪,连连哀求也不允许取下。

周老爷阅美人无数,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可是逗弄着春桃这小丫头调弄了几次,琢磨出不少别样的乐趣,再碰别人时居然有些缺乏意趣,就索性直接让她总在书房里伺候,上身只许她穿件肚兜,露出光滑的肩膀和美背,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春桃红着脸替周老爷整理书桌上散落的纸张,她昨晚上才挨过几次肏,香肩美背上落着牙印和指痕,两只嫩乳晃晃悠悠,乳尖在肚兜上凸出两个不容忽视的小点,冰肌玉肤,屁股挺翘,青涩而不失妩媚,看着就是一处远胜外面春光的绝妙好风景。

“你这小身板子,倒是意外挺耐肏的。”

周老爷懒散地坐在摇椅上,看着春桃白嫩的身体在面前来回走动,就抓着她胳膊将人拽过来,捞到自己怀里,搂着小美奴柔韧的细腰,春桃的确身子娇俏,看着是个风一吹就倒的软娃娃,肏起来反而汁水淋漓,颇有滋味,除了初夜那处被活活干晕过去外,每次床上伺候都能让周老爷尽兴。

春桃被抱着坐到周老爷腿上,男人的大手立刻抚摸着她裸露的侧腰滑进肚兜里,今日是条绣着鸳鸯的绯色肚兜,颜色艳丽,衬得春桃肌肤更是白皙。

于是周老爷摸着那对软到要化了一样的小奶子,不时用指尖拨弄她娇滴滴的奶头,春桃人如其名,连身体都好像是一颗熟的刚刚好的蜜桃子,剥开来里面又湿又甜,乳晕都是浅浅的,有时候周老爷会将她那两只小乳含在嘴里吮吸,春桃总是羞得不得了,用手捂着眼睛不敢多看。

她还没在床上玩过太多花样,对性事的观念仅限于被老爷用各种姿势插逼和小嘴,或是像现在这样把玩她的身体。

“请大夫去看过你母亲了?”

周老爷揉着她的乳头问,春桃在这种淫浪情境下想起自己端庄的母亲,不由得小脸泛红,在老爷怀里乖乖点头。

她母亲王氏身体向来虚弱,这几年慢慢养了起来,已经比以前好上了不少,周老爷让自己常用的名医去上门瞧过,赠了些春桃都叫不出名字的很名贵的药材,说是只要精心调养就并没有什么大碍。

“全都是多亏了老爷……”

春桃歪着头靠在周老爷胸前小声呢喃,周老爷有两个亲生女儿比春桃还大好几岁,两人的年纪当父女绰绰有余,可两人在情事里又最适宜的,春桃经验浅,身子嫩,刚好给周老爷这个色中老手尽情泄欲,软绵绵的身子被视作随时可用来插鸡巴的玩具。

话没说过几句,春桃就被引导着自己脱了裤子,抬起屁股在周老爷腿上颤颤巍巍张开双腿,少女白嫩的身子和衣冠端正的男人贴在一起,春桃耳朵都红了,小心翼翼地解开周老爷的裤子,用白皙的小手不熟练地抚摸着老爷胯下黑紫色的肉棒。

她做这些欢好时伺候男人的事自然不怎么得心应手,动作生涩又总是把握不好力度,周老爷边逗弄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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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她,连自己都没想到会对这个十几岁的小妮子这么有耐心。

那根肉棒抬着头,蘑菇形状的龟头在春桃手里跳动,吐露出透明的液体来,春桃被周老爷催促了两三次才下定决心,抬起身子用自己光滑的馒头穴对着周老爷的阴茎,咬着牙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啊啊……哈啊……老爷……”

春桃用娇穴刚吞进去一个龟头,就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往下坐了,硕大龟头卡在穴里,春桃浑身哆嗦,脸蛋也红彤彤的,两只杏眼含着泪,楚楚可怜地唤着周老爷。

那腰软的好像一汪春水,在手里揉着仿佛又柔软无骨,穴又湿滑宛如涂抹了油膏一样,周老爷眯着眼睛,一手捏着春桃的细腰,另一只手抓着她胸前雪白的双乳玩弄。

艳红肉缝再次被撑到了极致,成了一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春桃还从没有用这种姿势挨肏过,并不知这是个最能肏深的姿势,狰狞可怖的粗长肉柱自下而上破开她娇嫩紧致的肉穴,一点点顶入穴肉深处,春桃仰起修长的脖颈,僵直着挺直酥酥麻麻的后脊,娇媚哀叫出声:“老爷……”

周老爷细细品着她脸上那种吃到鸡巴后凄苦难堪的神色,春桃对老爷的这根大东西又害怕又期待,她双手抓着老爷的肩膀,双腿颤巍巍张开,白皙的身子任周老爷随意观赏。

周老爷缓着欲望,偏偏就让她长痛胜过短痛,胯下阴茎并非是一下子就大开大合插到花穴深处,而是一寸寸,一点点慢慢顶弄到那里面的,春桃呜呜咽咽,满脸春潮,少女略微湿润的乌发散落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大腿修长白腻,双唇娇艳欲滴,正对着周老爷用自己的嫩逼吞咽这根形状骇人的阴茎,这幅画面叫哪个男人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周老爷盯着自己怀里这只生涩又淫荡的小美奴,深觉自己给这小丫鬟破身是对的,胯下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的快感令他根本按捺不住,缓慢挺起腰,让整根肉棒都被春桃的嫩穴吞下,春桃的屁股和周老爷大腿紧密贴在一起,被体内巨物震得慌乱不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老爷!”

周老爷动作不再温吞,插着她的嫩逼猛的开始照例的激烈抽插。

体内鸡巴埋的太深,稍微动一下就能让春桃浑身战栗,更可怜周老爷次次都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抽插刚猛有力,撞着春桃花穴里最娇嫩敏感的软肉使劲儿地捅,胀痛和快感瞬间占据了春桃的大脑,迫使她啜泣着扭动屁股,在周老爷身上险些掉了下去。

“发什么浪呢,小贱蹄子!”

周老爷立刻呵斥道,双手用力抓着春桃的腰让她牢牢坐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不容她逃避或挣脱,凶悍的抽插将她肏得头晕目眩,春桃没一会儿就哀叫啼哭着被插到了高潮,穴里一股一股喷着淫水,她身子嫩,自然也就水多,有时候周老爷都疑心这具娇小的身子到底为何藏了这么多水,一插进去就流,水汪汪的又热又滑,夹得男人鸡巴又硬挺了好几个度。

“呜呜……不行……老爷……哈啊啊……不要……好胀……老爷……呜呜呜……”

娇喘声越来越大,春桃神情迷离,双目失神,乌黑的长发散乱,一副被男人疼爱坏了的样子。

春桃从没有骑过马,可光天化日之下,她雪白泛红的身子被强拽着骑在周老爷身上,就宛若骑着匹高头大马一样四处颠簸,晃晃悠悠,那对圆润白软的嫩乳还会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剧烈甩动,艳红的乳头如同两颗不知从何处采来的小果子,看的就让周老爷心里痒痒。

心痒自然就得上手把玩,周老爷一手从后面抚摸春桃的腰背和圆润臀瓣,一手扯着她娇滴滴的乳尖,春桃呜咽声更重,抽抽搭搭环着周老爷的肩膀,体内大鸡巴还是一个劲儿地上下挺动,高潮后的那一小段时间才是最最难熬的,穴肉淌着水敏感难耐,让她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灭顶快感里,舒服地连脚趾都在蜷缩。

春桃小声哭着求周老爷缓点再插,可周老爷偏偏就喜欢她这时战栗收缩的肉壁,鸡巴泡在热烘烘的淫水里,随便一抽插都能让她发出不成调的浪叫,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身体交合处涌了出来,周老爷索性抱着春桃站起身,在这小淫奴惊恐的尖叫声里,一步一步向那扇敞开的窗户走去。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周老爷书房外面恰好有一树桃花开得正绚烂,微风吹拂,大片粉红的花瓣随之飘落,落成一副绝妙春光。

周老爷怀里亦有春光,他身量高大,怀抱起一个纤瘦的春桃轻而易举,可春桃可就此吃了大苦头,她在空中被吓得瑟瑟发抖,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抓着周老爷的衣服,就此整个人的重量都向下压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阴茎更是一下子插得更深入,涨得她一瞬间就涌了春潮,浪叫声骤然拔高。

“啊啊啊!……呜呜哈……”

周老爷发笑,将这小丫鬟抱在怀里,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稳稳当当向窗口走去,春桃穴里淅淅沥沥流着水,打湿了周老爷的衣裤,更是在地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渍,周老爷每走一步,春桃的身子就哆嗦一下,那根粗长肉棒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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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伐着,直将她蹂躏得彻底溃不成军。

“好好扒着,把腿抬高点。”

全身光裸着的春桃被周老爷推到窗户前,让她用手扒着窗沿,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皮肤白嫩的少女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丢到了太阳底下,春桃被迫抬起一条腿,让周老爷从侧面继续插她的逼,同时周老爷的手还要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连缩缩肩膀都做不到,上半身彻底被推出窗外,到了院里随便来个什么人都能将她的双乳看光的程度。

“唔嗯……”

好在春日懒散,此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春桃无力地挣扎着,身子乱晃,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周老爷牢牢箍着她的身子,胯下越加用力,硬挺阳器丝毫不见疲软,将春桃柔韧的柳腰顶得不可思议地折起。

“老爷……不要……哈啊啊……饶了春桃这次吧……会被……呜呜呜会被看到的……”

春桃失了抵抗的力气,哭着凄惨哀求道,暖午阳光洒在她的身体上,温暖舒服但令她又羞又怕,有片被风吹落的桃花瓣飘飘然打了个转儿落在她散乱的青丝上,周老爷在她身后低低地笑,摘下她发间的花瓣捏在指间。

“再忍忍,很快就完了。”

春桃敞开着的双腿间,少女尚且生涩的肉穴被插得如同一朵熟透的娇花,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肉棒将柔嫩花瓣搅弄着反复翻卷,每次抽插都带出艳红的穴肉,在空气中色情又凄惨可怜地颤抖着,春桃低着头压着声音哭,尽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周老爷却干得凶悍,硬要将她冲撞到腰酸腿软,抖着屁股好几次差点跪倒下去。

她性子羞涩,脸皮薄,不像周老爷榻上那些大胆的美人敢扭着腰求欢,淫浪妩媚地讨好周老爷的阴茎,可周老爷又偏偏喜欢春桃这幅生涩害羞的样子,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千方百计欺负她才好。

春桃将脸埋在手臂里,被周老爷猛烈冲刺的感觉简直让她快要发疯,快感如同一场汹涌澎湃的洪水将她席卷,在情欲浪潮中似乎永远都靠不到岸边,小腹酸痛又发麻,不知道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捣了多少次,她哆哆嗦嗦地抖着腿,穴里泄出的淫水将大腿内侧染成亮晶晶的一大片。

阴茎将嫩逼插得一丁点缝隙都没有,周老爷还每次都顶撞得又深又重,又硬生生干得春桃乱喷了次水,插得那娇腻湿软的肉洞夹得越发紧致,会呼吸一样吮吸着男人的茎身。

“啊呜呜呜……”

外面那棵树桃花树依旧纷繁绚烂,周老爷在春桃拼命压抑的淫叫声中扬起巴掌,对着那诱人的雪臀的随意抽打起来,稍一用力就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春桃每次被打屁股都会收紧穴肉,逼里不由自主地夹着鸡巴流着水痉挛,她怕这个,周老爷就热衷于做这个,胯下肉棒也随着加快速度,龟头挺胀,马眼里强劲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春桃黏黏糊糊的花穴。

春桃汗津津的身体紧绷了十几秒,她翻着白眼受着,吹弹得破的嫩屁股早就被扇得满是清晰的掌印,体内的肉棒一抽出来,她就好像没了骨头似的一下子从窗边滑落,撅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喘着气,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

周老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春桃的肚兜在手中,将她拉着胳膊扯了过来,连同那片飘落的花瓣一同塞进灌满浓精的穴,粗糙的布料磨得细嫩的阴蒂又是一阵难耐,精液和淫水被堵的严严实实,春桃无意识地扶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子,跪在地上小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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