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琪吸了一口，红唇里吐出雾气，声音沙哑，“姐，找我有什么事。”

那声姐，让顾冉宁忍不住灌了两口，顾冉宁擦掉溢在嘴外的酒水，“顾琪，你得了什么病。”

得了什么病，呵，顾琪一把夺过顾冉宁手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气管一刺激，她抱着身子，渴得肺都要出来，“肺癌，晚期。”顾琪手中一扬，酒瓶打在地上，碎片四溅。

顾琪手中的烟还不停的冒烟，顾冉宁忍不住猛地咳嗽，她张了张嘴，继续打开一瓶，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顾琪灭了灭手中的烟，“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顾冉宁，我tmd知道错了。”她以为她会恨顾冉宁一辈子，但是，她最恨的应该是那晚站在她家的男人。

顾冉宁闷着不说话，她为什么想哭呢，手擦了擦眼睛，还真的有眼泪了。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嘴巴，咸咸的。

“医生怎么说。”顾冉宁停下喝酒的工作，往后一趟，她已经晕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想笑，她到死了的道歉，她顾冉宁根本就不在意。

“有钱治病，三个月，没钱，一个月。”她一点都不想告诉顾冉宁关于钱的事。

良久，顾冉宁揉了揉太阳穴，“小琪，回去治病吧。”语气中带着渴求。

顾琪大笑起来，笑得她眼里快要流出来，她甚至不顾地上的碎渣，随意的坐下去，仍然不停的发笑。

“姐，你这是在可怜我吗，为什么当初你不多可怜我一点，哪怕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