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折磨，一直持续半个时辰。

可任由脑中如何疼痛，老者始终都无法昏迷，甚至还异常的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但他肯定，自己绝对是被对方给“算计”了！

那种痛不欲生的疼痛，甚至让他几度产生自杀的念头。

只可惜，这个他只能想想，并无法做到！

没有王涛的允许，他想自杀比登天还难！

半小时过后，脑中疼痛不再，但老者依然躺在地上，眼中没有任何一丝光彩，那模样，仿佛生无可恋。

王涛蹲在地上，和蔼笑问道：

“老前辈，你说这契约灵不灵啊！嗯…?老前辈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要不要我再试试灵不灵?”

前几句话还好，老者可以装作没听见，他现在心情复杂，没有心情理会王涛。

自己堂堂百变天君，尊武大陆第一人，一个尊武大陆众多强者联手都杀不死的存在，此时竟然被一名小辈给阴了！

而且看上去，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跟自己签订了什么条约，竟然如此霸道，让他连自杀都做不到。

王涛最后一句话，又是把他给吓个不轻，老者身体陡然一个激灵，小心翼翼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这样折辱老夫，老夫我不服！”

“我很尊重老前辈，也很尊重老者。”

王涛轻轻摇了摇头，可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