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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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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恒口里喊着劳烦借过从人堆里挤出来,小跑到盛九月身边。他怀里高高鼓起,手里抱着条厚毯子,脖子裹着他早上扯下来的棉袖子,也不知去哪里找人缝在一起,还安了扣子。

盛九月取下帷帽,戴上面具,见越恒过来,便抬起眼睛抱着手臂懒洋洋地看着他。

怎么?盛九月问。

越恒弯下腰,连人带凳子一起搬出来,随后展开毯子,铺在越恒身上,将他腰以下盖得严严实实。盛九月愣住,又见越恒摘下脖子上的长条的东西不由分说挂在他脖子上,还带着越恒体温。

盛九月抬起脖子,方便越恒系扣子,疑惑道:这是什么?

这叫围巾。越恒系好口子,又从怀里掏出手臂长地汤婆子,塞进毯子里,忙完后又连人带凳子一起搬起来放回去。

还冷不冷?越恒笑嘻嘻道。

盛九月抬手按在围巾上,眸色微动,闻言摇摇头,不冷。热乎得很。

越恒得意一笑,道:对面有个医馆,我本来想去看看我的耳朵,某人拧得太用力我感觉我耳朵要掉啦。不过好在我皮糙肉厚,大夫说我没事。

盛九月抿住唇,低声道:还不是你胡言乱语他哪里用力了,还要去看大夫!

越恒见他上下翻飞的眼睫,微微一笑,低声道:好在我没事,若是我有事,那可要赖上你。他伸出手,在忽然红了耳朵的某人下巴上一挑,站起身道,行,我开工了,要不要比比谁赚得多?

盛九月跟着越恒手指动作抬起头来,闻言感兴趣道:比什么?

嗯越恒有些苦恼,想了想,头上灯泡叮亮起来,若是谁输了,就要伺候另一人一晚上如何?

他眼睛晶晶亮,扶着桌子凑到盛九月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端茶倒水喂饭,打水洗脚洗袜子,还要暖床!

如何,你敢不敢比?

越恒温热地呼吸扑在盛九月耳边,黑发下,两人的耳朵同时飘起红晕。盛九月心莫名跳得飞快,他撇开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道:不就是当一晚仆从,我有什么不敢的!

好,既然如此,立字为据!越恒立马抓过桌上的毛笔塞在盛九月手中,拽过一张纸,往桌上放了五枚铜钱,亲自磨墨,让盛九月写字据。

盛九月咳了声,按照越恒的要求写下约定,还写上谁不履行谁是小狗这种街边三岁孩子打赌时说出来的话。一式两份,签名字按手印,格外郑重。

越恒拿着纸,喜笑颜开,拍拍盛九月的肩膀,道:好字啊!

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有些羞耻地盛九月沉默片刻,看着纸上越恒龙飞凤舞的字迹,木然的挑起唇,你也不差。他总以为越恒文盲没读过书,没想到字迹如此潇洒,可见是念过书甚至常年练字的人

所以说某人有时候的胡言乱语,词不达意是故意的?

他脑中思绪翻飞,手上小心的折起纸张,放入怀中,一抬头,见旁边邻桌,摊位主人抬着一只手挡着半边脸,嘴里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现在的小夫妻如此明目张胆?倒叫观者惭愧至极!

咳哼!红成虾子的盛九月将五个铜板收起,丢在钱箱子里。铜钱碰撞,发出叮叮撞击声,盛九月盯着铜钱看了片刻,眼中浮出一层水雾,像春日潋滟湖水,夏季葳蕤碧草,秋季婆娑清风。

今天多赚一些吧。盛九月望着前方,轻声道。他眼睫颤动,一滴泪珠从眼角落下,划过银色面具,落在云锦坊绣娘儿们精心织就的衣衫中,不知所踪。

摊主默默放下手,默默拿起毛笔,默默点头。半晌后他低声赞叹,颇有情趣,吾不极也,夫人好姻缘。

盛九月:

汤婆子可否借某一用?

对比这边的沉默,越恒那边热闹许多。因答应盛九月要多赚一些钱,越恒表示今日不仅打拳,还可以带孩子们飞高高。长洲城百姓听到后无不开心,连忙回家抱孩子去。

越少侠,今日怎么没见你带着葫芦?有人好奇地问越恒。

越恒懵神,手掌下意识摸向腰间,理所当然摸空,他搓搓脑袋,心里暗道完蛋,昨晚太上头,直接把葫芦丢出去忘了捡回来。

唉,晚会请师大哥帮我找找。

越恒心里挂念葫芦,拳法比之前还要潦草,好在百姓们看个乐趣,并不在意他用几分功力,只觉越少侠今天不像猴精,倒像春天花田的蝴蝶,眼睛都要看不过来了!

正在卖艺的越恒不知,街对面二楼位置,坐着两名中年大汉,身材壮实,头发短短长了一层,像还俗不久的和尚,这二人面容发黑,模样凶狠,叫小二上茶时,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这就是小王八念叨的叫我们防备的人?花拳绣腿,无甚厉害。其中一人看过越恒耍拳后,不屑一笑,他手里抓着一把花生,手轻轻一捻,包裹着红色花生仁的果皮瞬间化成碎末,他低头吹去果屑,一把将花生仁倒进口中。

另一人跟着笑起来,手里举着酒壶,笑道:这小子也就哄哄这些平头百姓,若是跟咱们这些比起来哼哼,也不知小王八担忧什么?

白白浪费大爷的时间。我可刚从王家地牢出来,只想好好快活快活!举着酒壶的男人勾起嘴唇,眼里带上一丝杀气。

不如我们他抬手做个抹喉手势。

你也太心急了些。剥花生那人眯眼一笑,道:若是叫施施那小娘儿们知道了,少不得说我们无事生非,若是处理的干净利落也罢,叫人发现了,再坏了她的好事。

呵,我武傲何人,捏个小虾米而已!抓着酒壶的人忽然想到施施的威胁,不爽的道,那小娘皮,大爷我被抓之前,渔阳郡总舵主见了我也要给我几分薄面,没想到这一出来,天都变了,叫个小娘儿们骑到大爷脑袋上了!

男人将酒壶拍在桌上,眼里闪过一丝淫/邪之气,他色眯眯地笑道,她长得倒是不错,也不知是何滋味,倒叫大爷我心里痒痒

管好你的□□,还记得你怎么被抓的吗?剥花生米的男人拉过盘子,慢悠悠道:三十年前,若不是你垂涎武林盟主骆锦依,趁她怀孕不便下手,也不会招来穆

剥花生米的男人手顿住,脸上浮现恐惧神色,喉咙里仿佛卡住鱼翅般,嘴唇颤抖,不敢说出那人名字。举着酒壶的男人身体一颤,面色骤变,颤抖道:莫说了!

两人之间陡然沉默,只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叫好声。

别说了男人低声道,抹去额上汗水,小声道,他们都死了!我们还活着!活人还能怕鬼不成!

是。剥花生的男人缓缓放下手,道:总之,小心为上。

两人提起陈年往事,刚刚的得意神色一扫而空,也不敢说要捏死越恒的话,沉默地坐在街边喝酒剥花生,眼睛不时扫过底下的越恒。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二人心中恐惧散去,越发觉得无聊时,却见街头骏马疾驰,红衣美人火一般闯到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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