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求啊”？

“那你拿篮子做什么，还不是送贡品。求神是种交易，你求它信它拜它跪它，上贡品捐香火钱都是有偿的让它给你办事，对不对”。

女子被林生叽叽呱呱的快语速给噎到了，细想想也到没觉得他哪讲的不对，本不想回答可在逼问的急催中。

“是不是，是不是，是……”

女子象征性的，“啊”，了半句。

“好”。一摆手，林生边走不回头的说，“你走吧”。说完也露出抹她看不到的笑话心里也默默的掐数着数；十，九，八七，六五四……

“先生……”

“一……”，“哼哼”～，林生转过头很不耐烦道，“小姐，你又怎么了不告诉你让你走了”。

“给你银子”。

“啊……”，她这先下手为强不按套路出牌，林生懵了，一时间兴趣泛起了。“姑娘你这，是……”

“我懂我都知道，你们道士有个规矩，不能白白”，她停顿停顿说，“用和尚话，法不轻传道不贱卖”。

“哈哈”，林生尴尬声，坐到自己算命桌前，“和尚，是这么说的吗”？

女子说，“就是不能白白的渡人，否则，不光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叫债。你帮我了，我就该还你，否则就一方欠着一方在小的恩惠也是恩惠，而且你还是窥天机是受到五弊三缺惩罚”。

林生暗咬牙，“坏了，这还遇到个懂的。算了，随便糊弄两句过去，免得穿帮。小姐，你还懂这个”？

“不懂，都是庙里和尚讲的”。

林生明白道，“啊～，和尚说的。你把银子收起来吧，我不是图财”

“啊～”，女子慌了，这明显嫌给少了，生气道，“小道士”！

“贫道，慧海”。

女子纷争道，“别的算命摊都是五文，你怎么还多要”。

林生说，“多要？我明明是不要”。看她那生气的样子立刻明意道，“你觉得我是欲擒故纵故意不收你银子”。

女子掷声有力的，“嗯”。刚出口就后悔了，这太直白了，不过，面对坐地起价的骗子也不需要有太多心里顾忌。

林生说，“姑娘，你真的理解错了。既然我说不要那肯定就是不要，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是不是日日在这，每日都分文不取的赠送三卦你是第二卦”。

“真的”？

“假的，有铜板不挣我傻行不行！有毛病”。

“别，别别，大师我误会你了误会你了，嘿嘿”。

不知怎么，他那灿烂无瑕的笑容，林生看呆了，自己的步步心机和她的不设防相比，真是无地自容也情不自禁的在糖包里拿出粒糖的塞到她张开的嘴里。

“啊”，女子诧异道，咬两口嘴里的糖，“先生你……”

“我叫慧海不叫先生”。

“慧海，怎么听着这么像和尚的名字”？

林生说，“对，我二师傅是个和尚，只是他，英年早逝”。

“啊？他，你二师傅怎么了”？

林生难过道，“没怎么，上山打虎结果虎没打死”。

女子很好奇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