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看向慕司宸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皮肤细腻，不像是当过兵的人能有的一双手，倒像是……季敏又想起了乔玮的手，比起慕司宸的手，他的手是那种让女人都汗颜的一双手。

“慕司宸，你真当过兵？”

季敏心里纠结着那双手，等自个儿发现已经问出口了。

慕司宸眉毛轻轻一拧，没有回答季敏，继续喝着米粥。

在季敏以为自己问错了的时候，他优雅的擦了嘴，双手交叠放在面前。

“我爸爸脑溢血要做手术，为了筹到手术费我才去参军。当时的抚恤费是一万多，冷博禹的哥哥冷博尧当时负责新兵培训，他帮我凑够了手术费……爸爸去世后，我就一直跟着他。认识乔姨，也是因为冷博尧带我去过几次乔家。”

季敏听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眼前风光的慕司宸，会有过那么难捱的一段日子。想媒体报道，连自己都曾以为这个看着气度优雅似天生俱来的男人，有着一个隐秘而又实力雄厚的家庭背景。

难道，他没有家人了吗?

“我这双手……”慕司宸邪气的笑了笑举起来翻来覆去看了看，目光幽深的盯着季敏，慢声道：“去做卧底前，不但长满了茧，而且粗粝，怎么看都是一双当兵人的手。

后来要去卧底，用军方教授研制的药水浸泡一个月。每次浸泡半小时，那感觉，就像你将双手放进了滚烫的油锅，浸泡后就会脱一层皮……所以，你看到的这双手，是经过化学处理，杀人于无形的手！”

慕司宸将手伸到了季敏面前，笑意吟吟。

季敏望着那双修长的手，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双手杀过人，染过血！

卧底？

她可是看过那些卧底的电影，为了让对方相信自己，他们有时候不得已也会杀那些无辜的人。

不，重要的是，慕司宸做过四年的卧底?更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将所有媒体都挖不出来的秘密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