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吗?”李梅笑。
“不用,坐直升机。”碧荷笑笑,“从空中走比较快,也不远。”
林致远很不耐烦在路上浪费时间的。
是这样啊。
李梅笑笑。
这才是他们的生活啊。
林致远又是晚归,到家的时候还一身酒气。喝倒是没喝多少,主要是又有人“不小心”泼了酒在他的衣服上——
还趁机撩了他几下,摸了他两把,导致他现在都还硬着。
他可是身心正常的健康男人。
问题是打野食后果很严重。好不容易才把梁碧荷哄回来。她性子又倔,一点都不大度——
高中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和那谁来着?李韵。当年他就多和李韵说两句话,她吃飞醋都吃到现在。
所以还是算了。风险太大,期望收益率不高。不符合理性经济人的选择。
男人关了门就开始脱衣服,走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只剩一条内裤,勾勒着已经勃起的粗长巨物。他推开主卧的门,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梁碧荷呢?怎么不在床上?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惊又有点怒,还有点担心。
这都几点了,还在外面玩着不回来?真是玩疯了。这里又不是中国,晚上很不安全的。像她这种小弱小弱的东方女性,那就更不安全了——
男人转身就要去套裤子出去找她,却看见了婴儿房里出来的穿着睡衣的女人。
他一下子笑了。感觉自己放了心。
“回来了?”碧荷穿着睡衣,刚刚看完Bella出来,就看见了靠在走廊墙壁上看着她笑的男人,她还没走近他就闻到了好大一股酒气,“怎么酒味那么重?今天又喝了多少?”
“喝了好多,”男人笑。他伸手一把拉过她,把她往墙上一抵,又伸手去拉高她的裙子,“梁碧荷我现在好想干你——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发。”
偶尔换个地方,生活更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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